走着。
房子面积大得超乎她的想象,还有一个健身房,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各种见过、没见过的器材。
阮芷神使鬼差地抚了抚额角。
他那里那么硬是有原因的。
又开了一扇门,是书房。
出乎意料的,里面有一整柜的书,留住她离开的脚步。
她视力还不错,站在门口可以看到书名,有专门一块是放文学类小说散文,主人还偏爱张爱玲、三毛,同样的书不同版本都收集,不少泛黄的书页,极有年代感。
这些显然不是江野的风格。
但还有一块区域放着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及各种教辅书。
有一套书她眼熟,是老家那边用的教材,江城教育改革过,初中换了一套教材使用。
阳光洒满书房,玻璃折射出不同的光,像是一道厚重的幕布,盖着落下帷幕的故事。
阮芷关上门,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站了一会儿,她继续找洗衣房。
终于在房子的最里面找到了,阳台也是做了落地窗,洗衣机和烘干机并排放在一起。
她把衣服塞进去,开机后,屏幕亮起,通过触碰按钮,功能多到眼花缭乱。
她选了不会出错的标准洗。
机器很快安静地运作起来,和家里那台一开机就哄哄响得全家都听得见的洗衣机完全不一样。
她倚着,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这样静谧的午后叫人变得懒散。
等的时间太过漫长,有45分钟,足够做完一张卷子了。
阮芷回到客厅,找到他随手放的书包,随即才看到那个外卖袋子,里面是他嗤之以鼻收破烂的盒子。
他竟然还记得,那他明明可以用这个来接她的呕吐物的。
阮芷抓着书包的手紧了紧,沉默地翻开卷子,做了两道题,笔尖停顿住,时不时会想起他的言行举止。
他以前去医院等她,可是自己吃自己的,哪里管过她死活。
是因为当了同桌吗?
等她反应过来,卷子突兀地晕了一块黑色斑点。
脑子混沌,这卷子是做不下去了。
她趴在茶几上,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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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江野拎着一袋简陋塑料包装的外卖,己经想到等下阮芷要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耳边都有她说这话的语气了。
结果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