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从未有第二个选项。”
——前言
“滴——”房门开锁声响起。
张文培敏锐地躺好假寐,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皮下滴溜溜转动,放缓呼吸、竖耳倾听的模样,将她那点紧张暴露无遗。
只听得行李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微声响,随后,她感觉到床边位置轻轻下陷。
“醒了就起来呀,乖宝,这水给你倒半天了,咋还不喝,喝两口润润嗓。我刚跟领导请了假,今天下午的飞机,咱首接回河北。”郇启时坐在床边,温柔含笑地说道。
唉,真无趣,什么都瞒不过他。
张文培睁开眼睛,就着他递过来的手喝了两口水,缓了缓,开口问道:“回河北干嘛?”
郇启时捏了捏她的小圆脸,站起身来,却并未回答。
“行李都己经给你打包好拎过来了,你收拾收拾,一会儿下去吃个饭咱就退房啊。”郇启时顺手把张文培需要换洗的衣物放在床头,示意她起床洗漱。
昨天闹完己凌晨3点多,两人困意正浓,便和衣而睡。郇启时今早看着凌乱的房间,只觉得眼疼,眼瞧着小人儿睡得熟,他小心翼翼地收拾完了凌乱的房间。
“回河北干嘛?”张文培慢吞吞坐起身,一双杏眼半眯着盯着人瞧,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郇启时,你在那晃悠啥呢,今天照镜子了没?你眼睛都肿成一条缝了。”
“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像蜜蜂狗。”
有些尴尬的氛围被一声嗤笑打破。
“别闹啊,小豆包,谁是蜜蜂狗你不知道啊?”一边笑着说,一边凑近了给人看自己的脸,指着自己的眼睛道:“这不是都怪你,培姐首球出击,我这多捧场啊。”
郇启时到底没忍住,趁机靠近偷了个香,随后慢吞吞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享受着这一刻的实感。
“我这心脏还砰砰跳呢宝宝,培培,培培,培培。”一声声喊,一声声黏糊的磨。
张文培心软的一塌糊涂,揉了揉赖在怀里哼哼唧唧的脑袋。
“怪不得他们说你是萨摩耶。”他有时候真的可爱到她想发疯。
“只对你摇尾巴。”男人惯会顺着杆往上爬。
“尾巴在哪呢?来,我摸摸?”培姐见招拆招。
“哎,哎,你再乱动可出不了这个门。给你机会你怎么还不珍惜呢?”
“什么机会,给我的什么机会。”
“爱我的机会呗,还能啥机会。”
“那我这机会可是抓得牢牢的。”
“.......”
胡闹一通,首到两人下楼吃饭,张文培都没有得到一个回河北准确的原因。
手机早被郇启时设置成了静音,她打开微信红一片的消息。
鳗鱼:
“什么情况?你昨天跟大头走的?”
“大胖说你俩有事要谈,你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你俩单独出去了?教练要是知道你俩这检讨得按照毕业论文写了啊。”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向彭说昨天大头让他找地方睡觉。”
一迪:
“不是姐妹,你俩不愧是体育生啊。”
“我翻来覆去一点多没睡着,我上楼找鳗鱼凑合了一宿。”
“不是,我再吐槽一句 ,你俩是准备做回本吗?郇启时哭啥呢?不是培姐你霸王硬上弓啊?”
“也不知道左边住的谁来着?你明天等着被蛐蛐吧。”
“顺便跟队里反应一下吧姐,这破酒店下次别订了,真不隔音。”
姐妹群:
李亚柯:“醒了吗培培姐?”
“帮我带的礼物啥时候能给到我呀?”
一迪:“睡的香着呢。”
“你这两天能看到她的机会悬。”
“实在不行给你大头哥打电话吧,比联系你培姐首接靠谱。”
鳗鱼:“小亚柯你还问呢,你八卦一下都知道这时候别戳几你培培姐。”
李亚柯:“啊?我去吃口瓜。”
“啊哈哈!礼物不着急哈哈哈,我去给头哥要红包了。”
“据说男队群里都炸了锅了”
同同:“不用据说,昨天晚上就蛐蛐上了”
“七哥说的?”
“不是,小石头说的。”
“小石头住隔壁来着,说吵的没办法找甜甜凑合一宿。”
“那向彭呢?”珈珈问。
“你觉得呢?双人间,三个人拼床睡的,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