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上。.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第二个攻来的是个使链子枪的瘦子。
萧凡注意到他出枪时脚尖点地的频率——那是川中唐门"追魂步"的暗桩。
他故意后退两步,诱使对方枪尖刺向自己左肋,却在最后一刻旋身,用方才复制的"飞云笔"手法扣住枪头,借势一拉,瘦子收势不及,整个人撞在青岩上昏了过去。
"好手段!"令狐冲大笑,长剑出鞘挑开两个围攻他的汉子。
张无忌则稳站中央,九阳神功护体,任对方拳打脚踢都如泥牛入海。
不过半柱香时间,八个汉子已倒了七个,最后一个使单刀的汉子刚要扑上来,却被段延庆抬手喝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你学我手下的功夫,比他们自己使的还利索。"段延庆盯着萧凡,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老段倒想知道,你这本事是家传,还是......"他的目光扫过萧凡腰间的玄铁剑,"另有奇遇?"
"在下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萧凡拱手,"段前辈若信得过在下,不妨看看山外——铁杖门的二当家已经带着三十个兄弟在谷外候着了。
他们听说前辈得了《镇岳铁杖谱》,特意来拜码头。"
段延庆微怔,转头望向谷口。
果然有几个戴铁杖标记的江湖人探出头来,见他望过去,立刻单膝跪地。
他这才收回目光,将秘籍收入怀中:"算你有心。"
就在这时,山谷外突然传来喧哗。
几十个持刀剑的江湖人挤在谷口,为首的是个白须老者,举着一面"替天行道"的旗子:"段延庆!
你杀我师弟,今日我要讨个公道!"
段延庆的轮椅微微一动,身后的残血汉子正要冲过去,却被萧凡抬手拦住。
他走到谷口,对着人群抱了抱拳:"各位可还记得去年在洞庭湖,是谁帮你们解了五毒教的毒?
上个月在嵩山,是谁替你们说情,让左冷禅撤了围剿令?"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白须老者迟疑道:"你是......萧凡?"
"正是在下。"萧凡朗声道,"段前辈今日是应在下之约前来共商大事,各位若信得过在下,便请暂且退去。
待得此事了,在下亲自带段前辈去贵派赔罪如何?"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有人喊:"萧兄弟说话算话!"白须老者犹豫片刻,终究挥了挥手:"看在萧兄弟面上,今日暂且罢了!"
待人群散去,段延庆的目光在萧凡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你这张脸,倒是比老段的铁杖还管用。"
萧凡笑着摇头,余光却瞥见段延庆身后的阴影里,有个穿灰衣的随从正低头摩挲着腰间的短刀——那刀鞘上的云纹,与方才围攻他们的汉子截然不同。
他心下微动,却未表露。
直到暮色彻底笼罩山谷,三人告辞离开时,那灰衣随从的目光仍像根细针,扎在他后颈上。
然而,就在萧凡以为一切都在顺利进行时——
谷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啸,像是夜枭的啼鸣,却比寻常鸟叫多出三分沙哑。
段延庆的轮椅猛地一震,他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成冰。
谷外的尖啸余音未散,段延庆的轮椅在暮色中缓缓转向萧凡。
他喉间发出低哑的笑声,指节叩了叩怀中的《镇岳铁杖谱》:"萧兄弟手段确实漂亮,可老段这把骨头,总不能糊里糊涂往火坑里跳。"
萧凡心下微沉,面上却仍挂着从容笑意:"段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上个月,我派去大理的探子在洱海边失踪了。"段延庆的目光掠过山谷外的阴影,"三日前,昆明城最大的镖局被烧了个干净,现场留着半枚青铜令牌——和二十年前我在西夏皇宫见过的一模一样。"他从轮椅暗格里摸出块黑黢黢的碎片,边缘刻着扭曲的云纹,"那是'玄阴司'的标记。"
令狐冲凑过来瞧了眼,皱眉道:"玄阴司?
听着像江湖上销声匿迹的邪门组织,我师父提过,说是专做杀人越货、策反门派的买卖。"
"不止如此。"段延庆的声音更低了,"当年我在西夏学武时,见过他们替梁太后联络江湖势力。
如今大燕、大理、西夏各方都在动作,这玄阴司突然冒头......"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