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回刺,剑尖点在对方肩井穴上。
"你......你怎么会我嵩山剑法?"黑衣人惊惶后退,却被落石砸中脚踝,瘫倒在地。
此时第三个黑衣人已冲到劳德诺跟前,正用匕首割铁链。
萧凡抄起石案上的药盏砸去,药盏里的药膏黏在对方眼上,辣得他惨叫。
劳德诺趁机去摸对方腰间的解药,却被萧凡一脚踩住手腕:"劳师兄装得辛苦,不如尝尝这药膏?"他将剩余的药膏抹在劳德诺嘴上——那是他特意加了曼陀罗粉的。
封不平突然大笑:"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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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剑宗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你倒是用得妙!"
萧凡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的步法竟与剑宗绝学暗合——定是方才接触封不平时,系统自动复制了他的部分武学记忆。
他趁势欺近封不平,木剑抵住他咽喉:"前辈若真想脱困,不妨说说松鹤令的秘密。"
封不平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扫过萧凡袖中隐约透出的松鹤令残片:"你既有残片,便该知道......"
"住口!"劳德诺突然暴起,从口中吐出毒针。
萧凡早有防备,系统加速功能启动,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比常人快三倍,抬手抓住毒针,反手扎进劳德诺耳后。
卧底哼都没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地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岳不群的声音在棉帘外响起:"萧凡,发生了什么事?"
萧凡看了眼满地狼藉的黑衣人,又看向封不平——此刻老剑宗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许。
他弯腰捡起一枚黑衣人掉落的青铜令牌,牌上刻着"大嵩阳手"的标记。
"师父,嵩山派的人来劫狱。"萧凡将令牌递过去,"不过已经解决了。"
岳不群接过令牌,目光在萧凡脸上停留片刻:"你做得很好。"他转身看向封不平,"封师叔,看来有人比我更急着要你出去。"
封不平冷笑:"岳掌门心里清楚,松鹤令现世,这江湖......"
"带封师叔去净室养伤。"岳不群打断他的话,"劳德诺,押去戒律堂。"
萧凡看着守狱弟子将两人押走,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松鹤令残片与青铜铃产生共鸣,建议尽快融合。】
他摸了摸袖中发烫的松鹤令,又想起岳不群案头的青铜铃——那铃身上的暗纹,似乎与地牢气窗的霉斑标记一模一样。
山风卷着松涛灌进地牢,萧凡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总觉得方才的战斗不过是掀开了一角帷幕。
更深处的暗流,怕是要等松鹤令完全现世,才会真正翻涌起来。
地牢的晨光透过气窗斜斜切进来,在萧凡肩头的剑伤上投下一片淡金。
他垂眸看着伤口——方才被黑衣人刺中的地方,此刻已结出淡粉色的新肉,连血渍都被系统转化能量时吸收得干干净净。
这是系统"能量转化"功能的妙处,可此刻他却宁愿伤口疼得明显些,至少能让他更清醒地感知危险。
"小师弟。"身后传来熟悉的青竹杖点地声,令狐冲的身影映在棉帘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你可让大师兄好找。"
萧凡转身时,正撞见令狐冲上下打量他的关切眼神。
这位大师兄向来洒脱,此刻却攥着酒葫芦的手紧了又松,显然刚从某处急赶而来:"地牢里的动静闹得山脚下都听见了,我在思过崖练剑,听守山弟子说你被嵩山派的人围了——"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黑衣人,"你这伤......"
"不打紧,系统......"萧凡及时收住话头,扯出个轻松的笑,"我学了两招嵩山剑法,反过来制住了他们。"他弯腰捡起那枚刻着"大嵩阳手"的青铜令牌,指腹摩挲着牌上凹痕,"只是嵩山派敢明火执仗劫狱,左冷禅怕是坐不住了。"
令狐冲的脸色沉下来。
他接过令牌看了眼,又望向萧凡袖中隐约鼓起的松鹤令残片——方才地牢里的动静,他在山路上便听得真切,此刻再联想起岳不群方才押走封不平时的冷脸,哪里还猜不透其中关窍:"师父让我来唤你去正气堂。
所有弟子都到了,他说有要事宣布。"
"要事?"萧凡挑眉。
岳不群向来讲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能让他召集全派的"要事",要么是重大变故,要么......他想起方才岳不群接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