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大盒缝衣服的细针被阿赞拓丢入法器中消失不见,阿赞拓又继续念了会儿经咒,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止,而阵法中的托尼此时也汗流浃背,他问道:“完事了吗?”
阿赞拓神情有些疲惫,他点了点头,将法器从地上拾起来,收拾干净后重新放进怀中。随即,他从法阵中站起身去到一旁休息。而男人也紧跟着他去到一旁,他问道:“多久能有效果,能弄死他不?”
看的出,他非常的心急。
降头术分两种,一快一慢,有的能让人持续痛苦多年,而快的那种几日便能叫中降者死亡的,也就被称之为死降。
阿赞拓淡淡的说道:“应该会很快。”
托尼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喜悦,随即,他又继续问阿赞拓道:“那个害我的法师,什么鬼王,怎么办?怎么给他弄死?”
闻言,阿赞拓皱了皱眉,生气的说道:“人家现在又没有害你,我怎么弄他?”
托尼不依不饶的说:“难保他之后不会害我,你还是想个办法,尽早帮我除掉他,以绝后患。”
阿赞佑无言以对。而我跟昆朋对视一眼,心里大骂这个托尼是个傻X,贸然人家黑法师动手,这不等同于没事找事,自己找事吗?多傻的人啊为他玩命,图点啥啊?
于是,我对这个托尼更加的反感,心想,他肯定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人家也不能给他下死降。
降下完之后,托尼也没有让我们走的意思,继续让保镖看着我们,这几天,我们只能待在别墅里,不让出门,除非 他叫我们下楼,否则其余的时间我们都待在二楼,吃的喝的也是他们定时给我们送过来。
我跟昆朋想从二楼跳窗逃跑,但无奈,证件背包都被他们拿走了,只能等待时机。而那群人也防备着我们,他们不与我们过多的接触,平时就待在楼下,很少上楼,而且从来不用二楼的洗手间,也不让我们用一楼的,显然很怕我们收集到他们的一些东西而对他们下手。
大约又过了两天,托尼兴匆匆的来找我们,说,他得知对方大面积流血己经进了医院,状况很不好。
阿赞拓追问他什么时候放我们走,他不回答,只是让阿赞拓安心的在这边待着,看着他丧心病狂的样子,阿赞拓也很是恼火,恨不得当场了结了他。看出他眼神里的戾气,昆朋连忙拍了拍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当天晚上,一楼突然发出阵阵惨叫声,我们三人正坐在一个屋里,俨然这是那个托尼的声音。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紧接着,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几个保镖跑了过来让我们下去一趟,于是我们一起下楼。
下到楼下的时候,惨叫声越来越大,是托尼,此时的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打滚,而那个女人在旁边害怕的哭泣。
看到我们下来,托尼连忙说道:“快,快快救救我,我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痛啊,是不是对方搞得鬼?”
闻言,阿赞拓走过去蹲在地上,用手抚过他胳膊上的皮肤,擦掉血迹,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点,显然是被针降反噬了,对方不仅解了他的降,还将对方之前所遭受的伤全部返到他的身上。
一般下降的师傅身上都刺满了经咒,铜皮铁骨,根本不怕反噬,而托尼只是普通人,根本扛不住这种反噬,疼的在地上嗷嗷叫唤,满地打滚,血蹭的满地都是。
眼见时机成熟,阿赞拓首接了当的说道:“我们的降己经被破了,对方的痛苦现在全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闻言托尼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他非常生气,气急败坏的吼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办的事,为什么会反噬到我的身上,是不是你故意害我?”
托尼己然觉察出不对劲,看向阿赞拓的目光也是恶狠狠的。
而阿赞拓沉声道:“赶紧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然后我帮你解降,否则你必死无疑。”
托尼很生气,但是疼得死去活来的没有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人把背包给我们拿了过来。背包一到手,我跟昆朋赶紧打开背包检查起来,所幸东西一样不少。于是,我们对阿赞拓点了点头。而阿赞拓接着说道:“让你的手下把枪都交出来。”
一听到阿赞拓说要让他把枪交出来,托比脸上的表情非常震惊,他躺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说:“不行,我把枪给你,你不管我,跑了怎么办?”
阿赞拓看了他一眼说道:“放心吧,我不会不讲诚信,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
托尼一时语塞,没有办法,他只能答应,随后,他对几个保镖说了几句泰语,只见,几个保镖把枪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