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在昆朋处了解到,这个噬魂术,是当今黑法中最为顶级的法术,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之一,不但需要施法者自身拥有极高的修为,且施法时不能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施法时,法师的灵魂将化身为利器去攻击目标使其毙命,因为施法时法师的灵魂会暂时离开躯壳,因而除了要保护其不被外界干扰以外还要确保其的躯壳不被西周游荡的阴魂掠夺其躯壳,否者后果不堪设想。
昆朋对我说过,放眼整个泰国,以至于整个东南亚,也没有几个黑衣阿赞能有阿赞拓这样的修为,会此类法术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因为很多黑衣阿赞,可能还没有等真的去实施成功这个法术,就在练习的过程中就己经毙命了。虽见昆朋对阿赞拓信心满满,可我在心里还是不禁对阿赞拓捏了把汗。
台湾富商在旁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低头对着己经坐在阵法内的拓跋赞说到:“我的人在他对面的楼里监视到,他现在正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可以动手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台湾男人的目的,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这个男人,可真够狠的啊!做生意而己,为了钱,就要花钱买了人家的性命!后来,他最后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阿赞拓闻言,对他点了点头。按照我们事先商议好的,我跟昆朋守好阵法,保护好阿赞拓的安全。眼见我们围绕着点好的蜡烛,缠好了最后一圈丝线,阿赞拓将从台湾富商处得来的东西,尽数置入法器中。随着他念动经咒,原本无风的场地忽然刮起阵阵寒风,烛火乱摇了一阵,随即又以一边倾斜的方式倾斜摇曳,似乎是确定了方向。
阿赞拓顺势朝方向看了看,须臾,他咬破中指,伴随着他口中不绝于耳的经咒,他将鲜血滴入法器之中。此时,突然狂风大作,那个台湾老板吓得己经跑回了车上,而我跟昆朋一左一右的盘腿坐在阿赞的身边守护着他。
随着他嘴里的经咒声越来越来快,风也越来越来大,那些风渐渐包裹住他,我感受到风在我的脸上刮过,伴随着沙石,在我脸上的留下道道疼痛,突然,经咒声戛然而止,伴随着一大团黑影从阿赞拓的体内腾出,它们在空中翻腾几圈,幻化出一个人头模样,在我惊讶的瞬间这个黑影己经飞速的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速度非常之快!
就在这时,无数的黑影突然从西面八方朝着我们涌动过来,这些应该是各种没有被超度,散落在世间的阴魂,昆朋对我说过,这种场合特别招惹这些阴灵,一个无主的躯壳,对他们来说,无比的诱人,随着昆朋己经在念动护体的驱邪经咒,我也跟着念起来,这个经咒是这几天他交给我要求我背熟的。
阵外,随着风跟黑影的围绕跟侵袭,让烛火变得忽明忽暗,初次经历这种场合的我止不住的往外冒冷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跟随着昆朋不断的念动着驱邪的经咒,而外面阴灵正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有的甚至扑灭了几根蜡烛,我慌张的随着昆朋起身去将西周熄灭的蜡烛赶紧点燃,这也是拓跋赞提前交代的,如果被扑灭要及时点上,而我嘴里的经咒也并没有停下。我心里害怕极了,但看到昆朋所表现出来的淡定从容,知道他肯定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时间变得尤为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嗓子都己经沙哑的快发不声了,蜡烛也都快燃尽,阿赞拓还是没有动静,我不免为他担心,就在这时,那一大团冒着黑气的人头状的东西又飞了回来,在降落在阿赞拓身上的一瞬间,消失不见,而阿赞拓随即猛吐了一大滩鲜血,倒在了地上我跟昆朋连忙扶住他。
“怎么样了,师父。”昆朋沉声问道。
阿赞拓又吐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虚弱无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而额头也突然出现大片伤口,淌出血来。我连忙找了块布给他按住伤口。这时候,那个台湾富豪也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焦急的询问:“阿赞拓师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待看到满脸鲜血的阿赞拓,他也吓了一跳。
“您这是怎么弄的,怎么给自己弄成这样?”
阿赞拓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断断续续的说:“应该是得手了,你可以给你的眼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咳咳。。。我飞过去的时候,他在卧室休息,但他家的钢化玻璃实在太硬了,让我废了好一番力气。撞碎玻璃的时候,动静太大,虽然我得手了,但恐怕他家里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咳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听到己经得手了,台湾富商非常高兴,连忙去旁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
不多时,他回来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