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顾谨荣好脸色,“此刻就得意忘形,刚刚怎么被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一直让你不要怵他们,摆出你安庆侯的架子。
你倒好,又忘得一干二净。
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是不是就要松口。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秦家已经完全处于下风,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他们都得同意。
为何还要畏畏缩缩,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把打谨贵的力气使在秦家不是更好!”
“母亲~”顾谨荣有些懵,“这和谨贵有什么关系?”
“看似没有关系,实则关系大得很。”李筱雅冷声,“我的意思是,不要只在窝里横。
有本事的人,只对外人横,而不欺负自己的弟弟。”
“昨晚教训谨贵也是母亲您的意思,我不过是尊您意思办的。”顾谨荣觉得冤枉极了。
“那我还让你不必对秦家人客气,你还不是屡次在他们面前抬不直腰,这话怎么又不听?”
顾谨荣无言以对。
“母亲,您教训得是!”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李筱雅这才放过他。
“事已至此,一切都朝你想要的方向发展。秦飞飞很快就会是你的侧室夫人。”
“多谢母亲替儿子周全。”顾谨荣十分恭敬与谦卑。
李筱雅不耐烦看他这个样子。
“今天的事情,找个多嘴的婆子再宣扬宣扬。
看他们秦家的人怎么好意思出门!”
“儿子去办!”顾谨荣说。
“一大早被秦家人闹这么一通,真是败兴。”李筱雅甩了甩衣袖,与翠娥一块准备回雅风院。
顾谨荣突然跟上。
“母亲,您住在雅风院实在不便,要不搬到寿康院去?这样以后儿子给您请安也方便。”
雅风院离这前院实在太远,每每有事发生,等他唤下人把母亲叫来,已经很晚了。
今日他就差点崩溃。
李筱雅一听就知道顾谨荣打的什么主意,这是准备拿她当恶人,随时给他擦屁股灭火。
“寿康院可不是个好地方。”她坦言。
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上辈子自己就是惨死在那寿康院,这要是住进去,不是日日让她回忆,怎么过得好日子。
“母亲找下人重新布置一下,就会焕然一新。
怎么不是个好地方?”
李筱雅露出一笑,敢情要她搬进去,还得自己再布置。她是有多想不开,来回折腾。
“谨荣你忘记啦!你祖母逼死了夏桑,夏桑的冤魂怕是还留在寿康院里。
母亲胆小,可不敢去住!”
见说不动,顾谨荣脸色微变。
李筱雅可不管他,“你入职的日子就是这几天了吧!赶紧准备准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