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数学好就算了，物理也这么厉害。”

“凑合吧，”饮品这时候被服务员端上来，祁晞佑伸手把两杯一模一样的饮品从托盘上拿下来，一杯揽到自己面前，一杯推向对面，散漫笑道，“也就年级第一的水平。”

这凡尔赛的，送餐的小姐姐都没忍住牵起了唇角。

明灼闻言一秒收起脸上的表情，放下笔，平淡无波地看向对面的祁晞佑，对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嘴太欠会挨打的祁多多。”

谁问他是不是年级第一了吗，怎么净说些让人难受的话。

她可是卯足了劲儿要去冲年级第一的，祁多多同学这一句无心之言，就好比大家一起去爬山，他登顶了，摇着旗子向还在半山腰的她炫耀，让人有点不服气。

把她所有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祁晞佑勾唇，“想拿年级第一啊？”

“嗯。”明灼有点蔫吧，拿起自动铅笔在卷子上画受力分析，“我跟你差距都这么大，跟沈常郁的差距肯定也很大，在期中考试的时候就考到年级第一是不是很困难？”

她这几句话，像是在同他说，又好像没有倾诉对象，只是在自言自语。

祁晞佑放下玻璃杯，状若无意问，“沈什么？”

“沈常郁，你不认识，”明灼现在愁着呢，单手撑着下巴，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学校地位特别稳固的年级第一，几乎全年级的老师都知道他的名字，每次考试他理科都接近满分……就很厉害。”

看她一副在意不己的模样，祁晞佑莫名觉得不爽，冷笑了声，暗自嘀咕了句“就这”。

他现在有点后悔出门没把成绩单带来了，全科满分搞得谁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