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伪装水平还敢出来作案?不如直接找个监狱蹲一蹲吧。¨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警员罗晓走过来,不屑地撇了撇嘴。
女人瞳孔猛地收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她的伪装真的这么拙劣吗?
明明才现身没几分钟,就被识破了。
“你们这伪装技术太业余了,想不发现都难。”罗晓故意加重了“你们”二字。
女人闻言脸色骤变,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难道她的同伙全被抓了?警方哪来这么多人手?
实际上,夏礼礼早就料到警力不足的问题。
她想起之前在华金医院初见盛唐集团总裁唐鸣谦时,对方那支训练有素的安保团队,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求助。
唐鸣谦二话不说就把整支安保队借调了过来——由安保人员负责控制现场,警方则专心实施抓捕。
“这家医院害死了我的孩子!”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试图掩盖自己的作案动机,“他们治不好我的孩子,我要让所有人陪葬!“
夏礼礼暗自挑眉:这女人反应倒是快,转眼就编出个苦情故事。
罗晓冷笑一声:“编,继续编。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
女人又是一怔,这些警察是有测谎仪吗,根本无动于衷,像是笃定了她就是有备而来一样。¨b/x/k\a~n.s`h*u_.¨c.o\www.
罗晓朝同事使了个眼色,“先带走,你的同伙一个都跑不掉。”
在安保团队的协助下,警方很快又在医院各处揪住了好几个闹事者。
脑部功能区肿瘤切除手术需要极其精细的操作,这场预计七小时的手术,每一分钟都牵动着众人的心。
费书昀作为主刀医生,全程把控着关键步骤,只有在非核心操作阶段才会短暂休息,由助手或第二主刀接手。
夏礼礼站在手术室外,望着那盏亮着的“手术中“红灯,不禁对这些医务工作者产生深深的敬佩,一站就站这么久,而且不能出差错,休息时间又很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晚上十点半,那盏红灯终于熄灭。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打开,医护人员陆续走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却释然的神色。
走廊上的警员们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最后走出来的费书昀。
费书昀摘下口罩,脸上还带着手术后的倦意,但眼神依然坚定:“乔教授的脑部肿瘤已经成功切除。·3!3^y!u′e.d·u′.~c~o,m/”
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不过关于笔迹鉴定相关的脑部功能区恢复情况,还需要观察术后这几天的表现。”
冷晓荷和罗晓等警员闻言,整齐划一地向他敬了个标准的警礼。
费书昀微微一怔,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动容,他轻轻点头致意:“各位警官手术这段时间的守护也辛苦了。”
一方为守护生命日夜坚守,一方为救治患者废寝忘食。
当警察和医生目光交汇时,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那份无言的默契。
夏礼礼站在人群边缘,看着乔教授被平稳地推出手术室。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长舒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安心的笑。
安排在医院的便衣警员们也收队了,留下一队人保护住院的乔教授。
夏礼礼快步走到冷晓荷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晓荷姐,今天在医院抓的那些闹事者,审问有进展吗?”
冷晓荷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这些人嘴都很硬,口径出奇地一致——都说是因为个人恩怨才来医院闹事的。”
她摊开手中的记录本,“有的说被医生怠慢了,有的说家人在这里没治好,总之咬死是个人行为,没人指使。”
“更可疑的是,”冷晓荷继续道,“他们身上携带的物品都检查过了,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和聊天记录都干干净净,明显是早有准备。”
夏礼礼眉头紧锁:“现在幕后黑手还没落网,乔教授会不会还有危险?”
“这个你放心,”冷晓荷拍了拍她的肩膀,“乔教授平时都住在我们警方保护的秘密住所,安保级别很高。这次凶手是趁着乔教授住院才找到机会下手的。”
“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想着通过毒死费医生影响乔教授的手术了。”
一旁的罗晓插话道:“黎队已经带人重点排查乔教授经手过的案子,特别是那些还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