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安从他怀里拿出通讯器
通讯播了出去,所有人屏住呼吸。?求,书.帮. !免\费?阅·读^
很快那边接通。
男人快速汇报,“纸条和通讯器己经放到了指定地点,第一张纸条己经被发现了!俞宛儿并无异动,己经按照纸条指示,去往第二张纸条和通讯器指定地点,我会继续监视!”
等他挂断通讯。
“很好。”俞宛儿示意谢怀安带来的警卫战士,“带下去,单独关押,严格看守!给他处理伤口。通讯器由谢营长安排专人,24小时严密监控!一旦对方有信号,立刻让他按我们说的接听,全程录音录像!”
“是!”
两名精悍的警卫战士立刻上前,像提小鸡一样将瘫软的男人架起带走,迅速消失在营房方向。
这时,刚才误会棕熊的几个战士。
满脸愧疚地捧着私藏的鱼干、水果罐头、压缩干粮,小心翼翼地放在棕熊面前。
“熊、熊大哥!对、对不住!误会你了!你立大功了!这些……给你赔不是!压压惊!”
棕熊看着地上丰盛的“赔礼”,又看看战士们诚恳的表情,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它慢悠悠地叼起鱼干,用鼻子把罐头和干粮拢到面前,对着俞宛儿的方向,意念里带着得意。+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哼!这还差不多!下次别拿铁管子吓熊了!走了!】
说完,它叼着鱼,扒拉着其他战利品,扭着硕大的毛茸茸屁股,心满意足地消失在暮色中。
谢怀安低声道:“这里我会处理干净。所有目击者会单独谈话,重申保密纪律。现场痕迹也会清理。”
俞宛儿点头,眼中寒光闪烁:“明白。立刻通知国安联络点和云城方面!‘鱼饵’的信号己经借他的口发出了。”
她看向渐沉的暮色,“准备‘接住’敌特的下一步指令!目标——将他们伸过来的爪子,连同背后的脑袋,一起剁掉!”
谢怀安立刻对等候在旁的通讯兵下令:“按俞顾问说的,最高密级,立刻发送!同时通知情报组和技术组,一级戒备!”
“是!”通讯兵领命,飞奔而去。
“你准备什么时候联系那边?”
等所有人离开后,谢怀安问道。
“现在!”
俞宛儿按照纸条上写的频率连通通讯。
……
云城,废弃工厂。
于父于母被捆在破椅子上,嘴堵着破布。
脸上又脏又肿,全是眼泪鼻涕和伤。·5′2\0?k_s-w?._c!o.m^
衣服也破了,露出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老周面目眼神凶狠,拿出一个加密电话,扯掉于父嘴里的布:“一会儿你女儿打通讯过来!让她立刻退出军队,按我们说的路线一个人走!敢耍花样……”
他朝旁边一使眼色。
“啪!” 一个大汉狠狠扇了于母一耳光!
“唔!” 于母痛得闷哼,眼泪首流。
“我说!我说!”
于父吓得尖叫,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
通讯这时亮灯。
老周嫌恶地把通讯器塞给于父。
于父抖得像筛糠,哭喊:“宛、宛儿!救命啊!坏人抓了我们!他们打你妈!他们要杀我们啊!”
俞宛儿听到电话里的哭嚎和巴掌声,心里一阵暗爽。
这对苛待她的父母,活该!
但她声音却猛地拔高,‘震惊’中带着‘恐惧’,“爸?!妈?!真是你们?!你们在哪?谁抓了你们?!”
旁边的谢怀安,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和微颤的肩膀,虽然知道她在演戏,但心尖还是被揪了一下。
他悄悄挪近半步,手虚扶在她背后,随时准备支撑她,万一她真被气着了呢?
这微小的动作,只有俞宛儿能感觉到。
于父还想哭诉,电话被老周抢走:“俞宛儿!你爹妈在我手上!想他们活命,立刻退出军队!一个人!不准带任何活物!按我说的路线走!马上!”
“别!别伤害他们!”
俞宛儿声音带着‘哭喊’,“我答应!什么都答应!求你们别再打他们了!让我听听我妈声音!妈!妈你说话啊!”
快,再打她!
“妈的!” 老周骂着,把电话塞给于父,枪顶在于母头上:“告诉她没事!让她立刻滚!不然崩了你老婆!”
于父魂飞魄散:“宛儿!我们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