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去玩了。

经历这件事后李耿真低调了不少，随便擦了个口红和戴上一顶鸭舌帽，便拉着于婉婉出去打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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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学边打工的感觉如何，未来的舒总。”

酒吧内的嘈杂的声音把所有说出口的声音吞没，朋友林谦揽着舒空的肩，大声冲着他的耳朵大喊着。

舒空笑着推开他，“滚蛋，叫他妈什么舒总啊，显得你多没面啊。”

“啧，这年代还看什么面不面的，苟富贵，勿相忘。”林谦大刺刺的端起酒杯跟他碰杯，又跟其他朋友稍稍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舒空笑笑，拿起酒瓶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仰头喝了起来，目光一瞥，看见了正在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正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舞动的身影。

侧脸很像李耿真。

非常的像。

黑色鸭舌帽摇得忘我，而身边围了好几个男人，有的手上还举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而黑色鸭舌帽根本没正眼看过他们。

“发什么呆呢？”林谦拍了拍舒空，顺着他的眼神，望向舞池中央，乌泱泱的都是人，根本没看出来他在看谁。

舒空摸出手机，刚要收回视线，但就那么一秒，黑色鸭舌帽转过了头，借着五颜六色的微弱灯光，他还是把她的脸看了个真切。

他举起手机放大，咔嚓拍了一张她的侧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