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有点意思啊。首接让目标‘消失’进行收容？不是净化，也不是驱散，是‘收容’？还能借用被收容目标的力量，虽然是一次性的……”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尽量保持平静：“嗯……大概就是这样。我自己也还在摸索，不太稳定。”

“不稳定是肯定的，刚觉醒都这样。”刘辰轩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细节，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玩味，“不过你这个‘收容’特性，倒是挺特别的。我们局里处理异常事件，主要手段是驱散、净化、封印或者物理摧毁。像你这种首接‘收’走的，还真不多见。

“至于借用力量……”刘辰轩点了点屏幕，“这个潜力就更大了。虽然你说限制多，副作用大，但关键时刻能用出来，就是一张意想不到的底牌。好好开发，说不定以后能成为你的杀手锏。”

他把平板收起来，放回挎包里：“行了，基本情况我了解了。你们俩的能力都很有潜力，一个偏向精神干涉和规则影响，一个偏向收容控制和底牌爆发，互补性还不错。”

林薇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看向陈默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好奇和……一丝丝“原来你小子藏得挺深”的意味。

陈默干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那个……刘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是不是要进行什么……呃，入职培训？”

“那是自然。”刘辰轩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等你们伤养得差不多了，先去报到，录入正式身份信息，签订保密协议——这个可比你们填的表严肃多了，泄密的话后果很严重。”

他顿了顿，补充道：“然后会根据你们的能力特性和个人意愿，安排基础的理论学习和体能、精神力训练。理论课主要是了解各种异常存在的类型、特征、弱点，以及我们内部的行动规范、安全守则等等。体能和精神力训练嘛，顾名思义，就是提高你们的身体素质和精神韧性，这是干我们这行的基础，能活得久一点。”

“之后，会安排你们跟着老队员出一些低烈度的任务，熟悉流程，积累经验。等你们能够独立处理D级、协助处理C级事件了，就算初步合格，可以正式成为‘干预者’，领取基础的薪资和资源配给了。”刘辰轩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介绍一个普通公司的新人培训流程。

“薪资？还有资源配给？”陈默的眼睛亮了，毕竟，他那个档案馆眼看就要断粮了。

“当然有。”刘辰轩乐了，“我们异调局虽然听起来神神秘秘的，但也是正规单位，归特殊部门管辖，经费充足。不然你以为我们哪来的钱研发符文手枪、特制装备？都是纳税人的钱……呃，一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特殊拨款和……嗯，一些‘额外收入’。”

他含糊地带过：“总之，待遇方面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干活，能活下来，保证比你写小说和守着那破……呃，古旧档案馆强多了。资源配给包括但不限于疗伤丹药、基础符箓、防护装备。”

陈默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太好了！包吃包住包培训还发工资！简首是理想工作！”

刘辰轩看着他那财迷的样子，忍俊不禁：“前提是你能通过考核，并且在任务中活下来。我们这行的伤亡率，可不低。”

最后一句话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灭了林薇过于旺盛的热情，也让陈默再次认清了现实。高回报往往伴随着高风险。

“好了，你们先安心养伤。”刘辰轩拍了拍手，“粥喝完，好好休息。我跟队长他们汇报一下情况，过两天再来看你们。有什么不舒服或者特殊情况，按床头的铃，有专门的人负责。”

说完，他拿起空碗和托盘，冲两人摆摆手，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陈默靠在床头，消化着刚才获得的大量信息。异调局、暗面、等级划分、觉醒者体系、入职流程、薪资待遇……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但身体的酸痛和精神的疲惫却无比真实。

“喂，发什么呆呢？”林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被吓傻了？”陈默回过神，瞥了她一眼：“我在想，以后出任务，是不是得配个降噪耳机。

“滚蛋！”林薇笑骂道，“说正经的，你那个‘归档’能力，真的能把鬼收起来？“嗯。”陈默含糊地应了一声。“那…...你能感觉到它们被收进去之后怎么样了吗？会不会在里面搞破坏？”林薇的好奇心又

上来了。“收进去就变成档案了。”陈默说。

“”林薇感叹道，“一个写鬼故事的，一个收鬼的……咱俩这组合，绝了！陈默听着这话，心里莫名地松动了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