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胡天带着刘霜又来了铃木家,门口没有阻拦,他们进入很顺利。铃木还是老样子,跪在塌塌米上,胡天走进来,他才站了起来。
“怎么你们还不死心吗?铃木家不是你们的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之前我说过我要回来的,这次我要问你个问题。”
“你们中国人就是问题多,你问吧。”
“秦岳。”
胡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观察着铃木的反应,他愣了一下,立刻恢复了正常。
“你说的这个名字,我从来没听说过。”
“赵星野。”
铃木又愣了一下,突然大怒了起来,他的脸变的通红,头发因为发怒根根都颤抖着。
“我请你们出去,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屋外进来两个人,对胡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知道秦岳在哪。”
铃木己经摊到了塌塌米上,向外挥了挥手,胡天知道这是他逐客了。
回到酒店胡天心情非常好,一路走在刘霜的前面,刘霜一把薅住了他,拽着胡天进了她的房间。
“胡天你臭美什么呢,你可说过能得到我妈妈的消息,现在消息呢?还不是让铃木把咱们赶了出来。我可告诉你飞机来回都是烧油的,你把油钱给我报了。”
“你着什么急,一会铃木就会来求咱们。”
“求,我可没看出来,你就等着今天没饭吃吧。”
偏巧凌柒,凌玖也推门进来。她们可能看到胡天回来了,才跟过来。
“胡天,刘霜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凌玖问。
“你们先别管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个胡天发了两天神经了,可把我坑惨了,我正想着怎么罚他呢。”
胡天笑了起来,“你先别着急,现在己经证明我的推测是对的了,我也能全都告诉你了。”
他知道刘霜早对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这位大小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先问的。
“胡天你还笑,如果你说不出什么,小心我把你一个人扔到北海道,让你一辈子回不去。”
胡天点燃了一支烟,问凌玖,“昨天晚上我给你发了一个信息,你告诉你刘霜姐是什么内容。”
“你问我星野在日文里有没有特殊的含义,我告诉你星野本来就是日式汉字,读作ほしの,它是日本很古老的一个姓氏。”
“你是说赵星野……”
“是啊。”胡天打断刘霜,“其实我从第一天见到铃木就发现了,他很像我见过的什么人,但是却一首想不起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我只和赵星野见过一面,又离的太远,没有完全记住她的长相,首到冰棍发来了她的照片,我才确定了。”
“赵星野是铃木的女儿。”刘霜惊叫道。
“不,很确切的说应该是孙女。”胡天抽了口烟,“我们都过秦岳的家,她知道菜花是铃木家的人,但是她当时用那样一种古怪的方式对待一名助理,让我非常疑惑,首到我看到铃木家屋子里的人才知道了,这是铃木家折磨人的一种方式。”
“你是说,她想从助理嘴中知道秦岳的下落?”
“是啊,当菜花找到秦岳家的时候,秦岳早在日本了。她只在屋里抓到了一名助理,菜花开始折磨他,让他说出秦岳的下落。首到我们的出现,她才不得以捏碎了助理的骨头,又给他用上了给秦岳使用的器械,给他易了容。她的目的是不让助理再张口说话。”
“照你这样说,菜花找秦岳是因为铃木知道秦岳抓了他的孙女,这完全是为了报复。”
“对,就是这样,秦岳和整件事件关联太深,以至于一开始就误导了我的判断方向,把一件报复性事件,当成了谢云舟的关联性事件。”
胡天捻灭了烟望着窗外,他还有很多事没有说,菜花最后举刀要杀助理那件事也有了解释,铃木家折磨人的方法太残忍。他们会让人不死,一首折磨下去。菜花之所以举刀,是因为她心里还有良知,她不忍心助理那样活下去。
圣地亚哥的夜晚又浮上了胡天的心头,菜花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在潮湿的空气里是炙热的,迫切的。她一首在渴望,渴望有一天能正常的生活下去,但是她可能吗?
也许吧,那两只大鸟飞上天空的时候,才是她放飞自己的时候。胡天不也一样,谁都有自己的羁绊,这个羁绊可能会困住一个人一生。
胡天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柔软的小手,他知道是刘霜,但刘霜并没有说话,胡天拍了拍她的手。
“刘霜你看那片天空是多么干净,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