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院子就有活动区,停车场,篮球场,还有一个小花园。
病人们都在活动区和小花园里散步,休息。基本边上都有人陪着。
“其实回国也挺好的,我在非洲时进医院都没有人陪。”
胡天“切”了一声,谁会愿意陪着她啊,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他很快换了副嘴脸。
陪着小心说:“欢迎你,你终于如愿以偿回国了。”
“要不是因为我哥,我还真不想回来。要知道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的那个家早就不像个家了。”
胡天听到刘霜的声音越来越低,应该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他看到一个病人坐在长椅上脚下放着一个篮球。“你会打篮球吗?”他拉着刘霜往那边走。
“什么?”刘霜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就走吧。”胡天借了蓝球,带着刘霜打了一下午蓝球。
胡天篮球打的都后悔死了,刘霜看着是一个女孩子,打起球来是一点不输男人,一下午胡天以46:97的大比分落败,惹得看球的病人首起哄。
分出了胜负,己经到了黄昏,两个人坐到了长椅上,远处夕阳下一对年老的夫妇,女方正推坐在轮椅上的老头散步。
“如果我们两个,也这样就好了。”刘霜喃喃的说。
“什么?”胡天警觉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刘霜打断西肢,随意扔到了轮椅上的情景,这个女人可真的能干出来。
胡天尴尬的笑了笑,“他们?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们挺不自在的。”
正在这时食堂吃饭的钟声响了起来,胡天如遇大赦般拉着刘霜去吃饭。
吃过饭两个人来到了病房,胡天看到刘霜要推门,他急忙拦住了她,胡天指了指地上,刘霜的头发己经落到地上了。
“有人来过!”胡天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个人悄悄的走了进去。
到了衣橱旁,胡天又示意刘霜包抄过去。
刘霜过来了,胡天猛的拉开了衣橱。“呼。”衣橱内一把金剪刀朝着胡天就刺了过来。
胡天往边上一闪,伸手就从衣橱里拽出一个小个子男人来,胡天抓着他的前襟,把他举到了半空中定睛一看,这个脏兮兮的男人正是沙漠空地上的侏儒—周侗。
周侗手里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金剪刀,西肢乱挥舞着往胡天身上扎,但是他的胳膊太短了,根本就够不着胡天,刺了一会想必是累了,他把剪刀小心的收回腰间。
“小心。”刘霜在胡天身边突然大叫。胡天听到同侗腰带上嗖嗖几声,他急忙侧过脸,几根钢针带着风声从他脸旁擦了过去。
“好险。”胡天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他知道不能再抓着周侗了,这家伙太危险了。
随手一扔,他把周侗扔了出去,正好砸翻了吃饭用的桌子。
看样子周侗摔的不轻,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下,坐到了地上,也不起来,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来。
“他是在叫人,不是在叫阿打,就是在叫狼群。”
胡天听刘霜一说,他才想起屋里只有周侗一个人,那个怪物阿打呢?这时传来了撞门声。
“不好。”胡天大叫道。
他的声音刚落,病房门被撞开了,阿打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胡天连忙助跑飞起一脚踹到阿打的肚子上。
胡天感觉到这一脚踹到了铁板上,骨头都要断了,就想捂着脚在原地做单脚跳。
但阿打根本不给他机会,他那高过胡天一头的身躯,抬起双手就向胡天太阳穴拍了过去。
如果被拍上胡天恐怕不死也得残废,胡天赶紧往后滚,躲了过去,他刚起身阿打的双掌又过来了,目标仍然是他的太阳穴。
胡天再想躲己经来不及了,抬起胳膊架住了阿打的腕子,阿打的力气很大,一座山似的往下压。胡天己经吃不消了。
“刘霜还不快点来帮忙?”
胡天没有看到刘霜,这妮子难道看到事情不好跑了?
胡天正想着,突然一条柔软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腰,同时伴着一股特殊的体香。这不是刘霜又会是谁?
“你这是干什么?”
刘霜并没有说话,而是胡天感觉到她双腕一勾扯上了他的皮带头。
“刘霜我叫你帮忙,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胡天感觉腹背受敌,怪不得刘霜刚才一首看着他换裤子,原来早就惦记上了。
刘霜还是不说话,胡天腰间一空,皮带己经被刘霜抽到了手里,值得庆幸的是他那条裤子还暂时卡在了胯上并没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