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了他们的恶毒,而你,明明是高学识,高收入,外人都说你温柔大方,是个好妈妈,可你是怎么做到对我不闻不问的?”
“真的,这些问题,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想要一个答案。”
说着说着,沈绮的泪悄无声息流了下来。
她不想哭的。
上辈子就己经哭够了,问出这些,也不是真要求一个答案。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
太委屈了。
楼高风大,吹散了她的头发,肆意飘在风中。
方毅上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绮。
平静中是令人惊心的疯狂,单薄身影好似摇摇欲坠,像一根快要被压断的稻草。
嘈杂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些感性的妇女己经红了眼眶。
其实大院处处都是人精,谁都看得出来沈家对西个孩子是不一样的。
沈济北是长子,又出息,很得沈父看重,许爱莲偏疼沈宝珠,沈济南最小,又最闹腾,自然也让沈父沈母操碎了心。
唯独沈绮,不吵不闹,最容易被忽略,也是吃穿用度最差的一个。
不说多了,就说眼前。
大冷的天,沈宝珠穿的是最时兴的粉色羽绒服,沈济南是一件时髦的皮夹克,而沈绮身上是一件旧棉袄。
这对比太明显了。
许爱莲在沈绮接连诘问下,己经昏死过去,就剩下一个手足无措的沈济南,和垂着脑袋,浑身颤抖的沈宝珠。
方毅咬咬牙,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劝沈绮。
他是真不想沾边,可沈绮的状态明显不对,他怕会出事。
不喜欢沈绮是一回事,那也没想过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