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两人一起翻阅方老爷子的笔记。

方老爷子的日记前半部分很是稀松平常的描写，可从方琳落水后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萧觉野想到了佣人们说的话，感慨道：“方琳的改变，连宅子里的佣人都能看出来，虽然是另一个灵魂的嵌入，可对方家改变了太多。”

宁时言同样明白是现在的方琳改变了这个家，也从外公的日记本中读到了对方对于落水后方琳的喜爱。

可直到日记记录到方琳生产那天，原本老人对自己未来孙子孙女的期望却变成了破碎和凌乱的几句话，揭示了老爷子对于方琳不是自己女儿，甚至不是人的想法。

两个人看到这里猜到了适时地真相。

宁时言产生了疑惑，问：“但是大大，老爷子也没有说是怎么发现如今的方琳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啊？”

萧觉野想了想回复：“也许是当年生产结束的方琳产生了自我意识，又在无意之间被老爷子发现，老爷子骤然得知了自己疼爱多年的女人却是另一个人时，自然是难以接受甚至崩溃，因为恐惧，他不得不划清界限，但毕竟还是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女儿，他只能在暗地里关心着孙女的情况。”

萧觉野的推测获得了宁时言的认可，对于这本尘封已久的记忆，饱含着老爷子太多的复杂心情。

宁时言也能猜想任何人经历了老爷子的事，也会崩溃，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决定将日记放回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