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福宝的尖叫声。¨3¢8+k+a·n+s\h·u′.*n!e\t-
两人同时冲回去,看到霍霆轩带来的蛋糕盒子掉在地上,福宝的手臂上开始泛起红疹。
"草莓..."
郝懿清迅速按下呼叫铃,"蛋糕里有草莓成分!"
霍霆轩呆立在原地,看着郝懿清熟练地抱起福宝,白疏影迅速从床头柜取出药瓶。
医护人员冲进来,将他挤到一边。
"家属请在外面等!"
护士将他推出门外。
透过玻璃窗,霍霆轩看着郝懿清协助医生,看着白疏影紧握儿子的手,看着他们默契配合的样子。
他突然明白,在这场关于爱与家庭的考试中,他交了一张白卷。
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告诉他过敏已经控制住。
霍霆轩想进去,却被白疏影拦住。
"够了,"她疲惫地说,"你带给他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放手吧。"
霍霆轩看着病床上昏睡的福宝,孩子的小脸还带着泪痕。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最终,他缓缓转身,走向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福宝醒来的声音,孩子虚弱却清晰地喊着。
"郝叔叔..."
走出医院,阳光刺得霍霆轩睁不开眼。′w¨o!d^e?b~o-o!k/s_._c_o/m*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关于离婚协议...白疏影提的条件,我全部接受。"
挂断电话,他抬头望向福宝病房的窗户。
隐约可见郝懿清正抱着福宝,白疏影靠在两人身边。
那画面如此和谐,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霍霆轩转身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孤独。
他终于明白,有些错误无法弥补,有些失去就是永远。
而他,必须独自咽下这杯自己酿造的苦酒。
*
沈月茹出现在病房门口时,白疏影正帮福宝调整输液管的速度。
孩子刚刚从过敏反应中平静下来,小脸还带着病态的苍白。
"白疏影,我们谈谈。"
沈月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
白疏影转头,视线落在沈月茹明显隆起的腹部,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霍霆琛明明说过沈月茹是假孕,那眼前这至少两个月大的肚子又是怎么回事?
郝懿清察觉到气氛不对,起身站到白疏影身侧,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福宝则往被子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白疏影的衣角。
"福宝需要休息,有什么事出去说。"
白疏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x~i*a-o¨s?h_u·o?h¨u′n*.\c*o!m?
"怎么,怕你儿子听到真相?"
沈月茹突然提高音量,精心修饰的脸上泪水纵横。
"你知道霆轩现在有多痛苦吗?他那么爱你,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只为了让你回家,你却这样伤害他!"
白疏影感到一阵荒谬,"用绑架自己亲生儿子来证明爱?”
“沈小姐的三观真是令人叹服。"
"你装什么清高!"
沈月茹激动地向前一步,手指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如果不是你一直吊着霆轩不放,我们早就可以在一起了!”
“现在你明明已经决定离婚,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白疏影看着沈月茹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又可悲。
"沈月茹,"她一字一句地说,"是你在明知霍霆轩有家室的情况下插足我们的婚姻。”
“是你带着女儿一次次出现在我们家庭里,现在你却来指责我'吊着他不放'?"
沈月茹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受害者的表情。
"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放手,霆轩早就和你离婚了!他根本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妈妈..."
福宝微弱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孩子的小脸皱成一团,呼吸变得急促。
郝懿清立刻察觉到异常,迅速按下紧急呼叫铃,同时从床头柜取出儿童哮喘喷雾。
"福宝,深呼吸,对,就这样..."
白疏影心疼地看着儿子,转身对沈月茹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