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点温热的湿意缓慢地洇开,珍珍被她的话吸引了。
她接着道:“你当时哭得...比踩坏鞋子那次凶多了。你边哭边骂,我第一次见你那么骂人:‘墨怀瑾!你这天杀的混蛋!敢动我弟弟,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你!’”墨微辰模仿着当年姚凌珍又恨又痛的哭腔,自己也忍不住哽咽:“墨怀瑾那样欺负你,你都没坑一声,一旦涉及到阿宝,你就是天底下最护短的姐姐...珍珍啊,珍珍,你就算把我忘了,也要为了阿宝好好振作起来...”
怀里剧烈的颤抖,不知何时变成了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姚凌珍的手终于不再推搡,而是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死死攥住了墨微辰的手。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墨微辰的颈窝,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一片。
“娇龙儿...”微弱得如同叹息的呼唤,带着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恐惧和委屈。紧绷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这声呼唤散尽了:“...真是你。我还以为,以为那夜见到你是做梦...”
“真是我。”墨微辰紧紧抱着她的珍珍,任由珍珍的泪水浸透自己的衣衫。滚开的药罐烫伤的手被珍珍捏破了,但她丝毫不觉疼,只轻轻拍着珍珍瘦骨嶙峋的背脊:“别怕做梦,好好睡吧。一切有我。”
龙亭啊龙亭,残害她的珍珍至此,可休想她轻易放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