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怎么样,才亲亲?”
晏溪暮鼓着小嘴,憋着怒气,幽怨地盯着傅泽霖。
只见傅泽霖抬起两只手,扳正晏溪暮抬起头的小脑袋,然后另外一只手按了一下即将关起来的电梯。
等晏溪暮反应过来,傅泽霖人己经站在了电梯口。
???
晏溪暮疑惑地看着门口的傅泽霖。
“再不出来,电梯要下去了。”傅泽霖的手放在电梯旁,不让电梯关门,喊着晏溪暮从电梯里出来。
晏溪暮心里窝火,闷闷不乐地从电梯里出来。
“傅泽霖,是不是我的脸肿了,额头又受伤了,所以你嫌弃我了,吻都不愿意吻我。”晏溪暮打开酒店的房门,按着酒店里的灯开关,一个劲地叭叭叭,似乎将不满发泄在开关上。
傅泽霖眨了眨眼睛,看着生着闷气的晏溪暮,有些好笑地说道:“我怕,我欺负你。”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欺负我?晏溪暮不懂话里的含义,转过身来,生着气地朝着傅泽霖说道。
傅泽霖长得比她高,她每次说话都地抬起头。
只见傅泽霖,一把拉过晏溪暮按着灯光开关的手,然后又将两只手,捧着她的脸,让她不要抬头,而是首视着傅泽霖。
“傅泽霖,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傅泽霖没有碰到晏溪暮的脸颊,而是捧着她耳朵的位置,这样害得晏溪暮有些耳鸣,但是这样的位置,很好地避开了晏溪暮被打的脸颊位置。
晏溪暮抬起没有受伤的手,准备掰开傅泽霖捧着她脸的手。
结果傅泽霖半蹲下来,首视着她的眸子,然后一脸认真地冲着她道:“你老是抬头看我,脖子不疼吗?”
“疼.......”晏溪暮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她抬起头,脖子怎么可能不疼,她的脖子可是被玻璃,划伤了。
“那你乖一点,不要抬头看着我。”
傅泽霖唇角微勾,带着一抹狡猾的笑意。
他温柔地说完话后,凑近脸,用自己的唇在晏溪暮的唇上贴了贴,这才松开捧住晏溪暮脸的手。
晏溪暮觉得有一抹柔软的温热覆上自己的唇,而后稍纵即逝.......
“傅泽霖……”
晏溪暮低着头,脸颊微红地扯了扯傅泽霖的衣袖。
“你说的,你要回来哄我的,结果你回来就是朝着我生气。”晏溪暮把心里憋着的话说了出来,她有丢丢委屈,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傅泽霖这么生气干嘛,他那么生气,她更加委屈了。
“晏溪暮,可我会来找你,你不同意,我找到你时,你却……”
傅泽霖一想起在酒店见到晏溪暮时的样子,她正拽着玻璃碎片,抵着脖颈,脖颈还流着血,滴在衣服上。
她的手受伤了,脸受伤了,额头受伤了。
看见这样的晏溪暮时,他差点快要疯了,晏溪暮怎么这样对待自己,如果她的手再用点力,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情,那怎么办。
他恐怕会跟陆荷一样,吃不下,睡不着,然后束手无策吧。
“晏溪暮,你答应我,离蒋晨夕远一点,不准受伤,不准伤害自己,不准和我怄气。”傅泽霖将晏溪暮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失去她一般。
晏溪暮乖巧地在傅泽霖怀里点了点头。
“傅泽霖,我好想你。”
“晏溪暮,我也想你。”
傅泽霖有些后悔自己因为赌气去了C市,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像是小学生行为。
他喜欢晏溪暮,就应该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他后怕,尤其是经历过蒋晨夕那样对待晏溪暮,还有陆荷流产的事情后,他觉得女孩子是多么的脆弱。
“我不管你心里有没有蒋晨夕,反正以后我的心里,都是你,晏溪暮,你逃不掉的。”傅泽霖的手摸到晏溪暮的手,想将那枚刻着‘XM’的戒指取下来。
结果却发现晏溪暮无名指上己经没有了戒指。
傅泽霖微微一愣,晏溪暮感受到傅泽霖在自己手上摸着什么东西,她瞥眉,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在摸什么?”
“戒指.......”傅泽霖也没想隐瞒,自己因为戒指吃醋的事情。
“被我丢了,应该滚到下水道里去了。”晏溪暮眨了眨眼睛,说得很是轻巧。
那枚戒指刻着‘XM’的戒指,也是晏溪暮从蒋晨夕口中才得知的,那戒指上面刻了他们两名字的缩写,她真觉得自己带着这戒指有点恶心。
而且她还把另一半戒指给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