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不定正盯着傅泽霖,而且蒋晨夕也盯着傅泽霖,傅泽霖有多不容易,她就有多心疼他。
“我是真的心疼你,不想你为我分心,为我担忧。”晏溪暮撇着嘴,委委屈屈的样子,脸己经哭花的不成样子。
傅泽霖握着晏溪暮的双手,转过身来,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着说着:“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还让你哭了这么多次。”
傅泽霖温柔的拍了拍晏溪暮的背,安慰着她。
他知道晏溪暮跟着他受了许多委屈。
如果那时候晏溪暮嫁给了蒋晨夕,现在的她是不是正被蒋晨夕当成公主一般,呵护着,而不是在这里跟他受苦?
傅泽霖内心闪过一抹苦涩,看来自己手中的进度要加快了,不管晏溪暮是不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他也不能让晏溪暮跟着他受苦。
晚上,傅泽霖躺在沙发上,来回翻转睡不着,他从沙发缝隙里,掏出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是晏溪暮和蒋晨夕婚礼上,逃婚时的新郎对戒。
那时候晏溪暮拿着戒指向傅泽霖求婚,傅泽霖那时候整个人是懵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晏溪暮后脑勺挨了一棍,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看见蒋晨夕时,偷偷的将晏溪暮手中的戒指,拽在了手里。
他想,没有交换的对戒,也许晏溪暮和蒋晨夕的婚礼,就不会正常的进行。
窗外的余光照在沙发上,傅泽霖清晰的能看见,戒指上刻着的两个字母‘XM’夕暮。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霖看见这两个字母,这心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晏溪暮从床上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到了客厅,傅泽霖吓了一跳,手中的戒指差点掉落在地,他起身去捡戒指,戒指刚拿到手,却被晏溪暮狠狠的推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