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暮躲在傅泽霖的身后,就像一个小娇妻一样,她从来没有买过菜,也从来没有做过饭,以前这些都是有保姆照顾的。
如今她发现做饭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尤其是看见傅泽霖在厨房忙碌,做出香喷喷的饭菜给她吃。
看来她有必要,也去学学做饭。
“你盯着我看了这么久,在想什么?”傅泽霖盖好锅盖,锅里正在炖鱼。
“我在想,刚才那位卖鱼大叔说的话,他说我嫁给你,可真幸福。”晏溪暮顿了顿,抬眸一脸认真的看着傅泽霖。
傅泽霖倒是觉得晏溪暮跟着自己吃了苦,每天爬九楼的楼梯,衣服来回穿这几件,一顿大餐都舍不得吃。
“所以,我决定,我要好好学做饭菜,让你娶我也幸福。”晏溪暮一双大眼睛,真挚的盯着傅泽霖说出后面这段话。
因为做饭菜,不是她的强项,之前想做饭菜来着,不是打碎了碗,就是烧毁了锅。
所以说这话时,晏溪暮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
做饭可真难……
“咳……咳咳……”傅泽霖被晏溪暮说话的话给呛到,有些没忍住,手握着拳头,抵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晏溪暮,你是认真的吗?”傅泽霖眸光坚定的看向晏溪暮,就怕这一切是晏溪暮跟他开的玩笑。
或者是晏溪暮为了帮蒋晨夕,故意接近他。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他也都认了,因为这段日子,他真的过得很开心。
晏琛海送晏溪暮来时候,还特意打电话交代了一声:“你我都知道,我妹妹那个性格,跟头倔驴一样,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认定的人也是如此,以前她那么喜欢蒋晨夕,你觉得她会突然……”
晏琛海知道说出这些话,多少有点过分,他居然怀疑自己妹妹,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看我,像是假的吗?”晏溪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傅泽霖弯腰拍了拍晏溪暮的头,嗤笑了一声:“晏溪暮,你做饭菜?是想毒死我吗?”
“傅泽霖!”晏溪暮拽紧拳头,气的脸颊憋红,这么浪漫的话,被傅泽霖硬生生的给煞了风景。
“毒的就是你。”晏溪暮气的首跺脚,一脸闷气的坐在沙发上。
傅泽霖,我打算未来的十分钟都不理你了,气死我了!
晏溪暮安慰着自己不要跟,傅泽霖这个大首男,斤斤计较。
傅泽霖转过身去弄锅里的鱼,他的目光闪过一丝失落,晏琛海说的对,晏溪暮认定的人和事,不会轻易的改变,毕竟当初她那么喜欢蒋晨夕,如今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选择跟他挤在这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傅泽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而晏溪暮则是生着傅泽霖的气,两人各怀心思,氛围就这么僵持了一两天。
那天下着大暴雨,晏溪暮从外头回来,老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她,她颤颤惊惊的回到九楼立马将房门给反锁,还上了防盗拴。
这个防盗拴还是晏溪暮住进来时,傅泽霖特意装的,他说这个附近不太安全,但也没说,哪里不太安全。
这些天晏溪暮偶尔会出去一趟,回来时,会看到楼道里有醉酒的人,还有打骂老婆,老婆躲在房间里无助哭的人,晏溪暮之前还帮了一户人家的老婆,替那女的报了警,结果那个男的却是恶狠狠的指着她的鼻子,警告着她别多管闲事。
她该不会被报复了吧?
晏溪暮着急的拿出手机,翻看电话号码,可这个时候傅泽霖还没下班,她不能打扰傅泽霖的工作。
门被人在外面粗鲁的敲响。
砰!砰!砰!
门口的人没有说话,一个劲的敲着门,晏溪暮不敢靠近那扇门,瑟瑟发抖的躲在里面睡觉的房间里,她吓得报了警。
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警察才找到晏溪暮住所,那个醉汉还在门口,警察将他擒住交去了警察局。
晏溪暮透过门缝看到警察,这才放缓了那个提着的心,她哽咽着声音,道了一声:“谢谢~”
“麻烦你和我们去警察局做个笔录。”警察冲着晏溪暮说道,这个小姑娘一个人住在这里估计吓坏了。
晏溪暮点了点头,那个醉汉,就是上次家暴的那个男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似乎越下越大,这雨今天一天没停过。
天气阴沉沉的就像晏溪暮的心情,她看着手机点开傅泽霖的微信却不敢跟他发消息,还有妈妈的微信,己经好久没跟她发过消息,上次发消息,还是上半年1月份,过元旦的时候,还有哥哥,晏溪暮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