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暮的性格是睚眦必报的,晏溪暮将夏总的事情记仇记了一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她起了一个大早,发现傅泽霖躺在沙发上还在睡觉。
傅泽霖的身高有一米八九,这一米六的沙发实在是不衬她,晏溪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喊傅泽霖睡床,她去睡沙发。
之前提过一嘴,傅泽霖也没答应。
今天这额头上的纱布可算能拆了,晏溪暮漱口的时候盯着镜子发了一会呆,最后决定给傅泽霖做一个早餐。
结果这个早餐差点没把厨房给烧了。
“咳咳咳……咳咳咳……”晏溪暮呛得不行,她举着锅铲,吓得立马将火给关了。
锅里乌漆嘛黑的一堆东西,让她皱起了眉,做饭这么难得吗?她怎么看傅泽霖做的这么简单?
晏溪暮生气的掏出手机,看来不仅需要点个早餐,还需要让跑腿去买个锅。
傅泽霖无声无息的站在晏溪暮的身后,只见他的头低着,几乎快要靠着晏溪暮的肩膀,这才把晏溪暮给吓了一跳。
“啊!”晏溪暮吓得不轻,手中的手机差点甩进了锅里,幸亏傅泽霖抬手接住了,只不过晏溪暮狠狠的撞到了傅泽霖的胸膛上。
“嗤……”晏溪暮恰好用自己的伤口撞到了傅泽霖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傅泽霖担心的问着,他退后一步,低下身子来看晏溪暮额头上的伤口。
晏溪暮感觉额角一阵微凉,是傅泽霖细心的吹着她的伤口,她的心不知道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她的手拧着衣服,脸缓慢的涨红起来。
“你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傅泽霖温柔的声音从晏溪暮的头顶传来,晏溪暮尴尬的准备去抢手机。
可傅泽霖拿着手机,己经对晏溪暮用人像解锁给解开了。
“你什么时候还买了碗?嗯?还买了花瓶,桌上那条小金鱼也被你换了?”傅泽霖有些吃惊的说着,他边说,唇角边带着笑意。
晏琛海把晏溪暮送过来时,还在手机微信上特意发了一句:“真是苦了你了,要照顾我们家小祖宗,她居然还想着去照顾你,真是笑死人了。”
“你买的那条小金鱼,我只不过多丢了一把鱼食,它就,它就……撑死了。”晏溪暮委屈的说道,她的脸刹红,感觉都有些丢脸丢到家了,“那碗是我不小心打碎的,但是那个花瓶,是你没把它放进去,然后我一不小心就碰到了。”
晏溪暮生怕傅泽霖生气,把她给赶出去,可傅泽霖非但没有生气,而是低头拍了拍她的头:“以后你打碎了什么东西,弄坏了什么东西,叫我买就行了,别偷偷的叫跑腿外送,九层楼有点为难外卖员了。”
“……”晏溪暮顿了顿,有些无语的望着傅泽霖,“傅泽霖,我怎么感觉你在偷笑?”
“没有。”
“傅泽霖,你就是有在偷笑,你是不是笑我生活不能自理!”晏溪暮气愤的逼问着傅泽霖,两人在狭小的房间追追打打。
“——咚”一声响,新买的小鱼缸掉落在地,新买的小金鱼在地上扑腾着。
“……”房间两人一阵寂静,晏溪暮先跑去拿了傅泽霖的水杯,装了点水,将金鱼放进了水杯里。
“傅泽霖,你不适合养金鱼,刚才是你撞倒的哦!”晏溪暮撇清责任道。
“嗯,是我。”傅泽霖承认着错误,忍不住噗嗤一笑:“看来今天我要买的东西很多,鱼缸,锅,还有水杯,东西有点多了,要不你还是在网络上点跑腿外卖吧。”
晏溪暮蹬了傅泽霖一眼,只见他己经跑去浴室洗漱去了。
“哼,看我心疼你,不想你跑断腿的份上,早餐也帮你点了。”晏溪暮下完单,坐在了沙发上,她打了个哈欠,半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泽霖出来时瞧见这一幕,仿佛有点岁月静好的样子,他拿着毯子替晏溪暮盖上,结果送早餐的外卖恰好到了,在门口敲着门。
晏溪暮惊的抬起头来,这把傅泽霖吓了一跳,傅泽霖怕她伤到额头,于是贴心的用手挡在她的额前,两人脸与脸的距离,几乎是近在咫尺。
晏溪暮眨了眨眼睛,一脸懵的看着傅泽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傅泽霖,你是不是想亲我?”
咚咚咚,门口外卖敲门的声音又响起,此时晏溪暮的手机铃声也响起。
傅泽霖起身,拿着毯子的手举了起来,“你在想什么,我在替你盖毯子。”
说着傅泽霖去开了门,只见外卖员有些怒气冲冲道:“九楼,没有楼梯就算了,我敲半天门都不开,打电话也不接,我下个外卖要超时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