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那就让他等着吧,榆木疙瘩。
陆弃娘想得是挺好,但是实际上,胆子也没那么大,脸皮也没有那么厚。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陆弃娘想,要不,她就假装醉酒吧。就得是挑个晚上萧晏回来晚的日子,好方便她装醉。没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萧晏差人回来说,被人请吃饭,要晚点回来。陆弃娘心说,老天自有安排,择日不如撞日,省得总拖着,是个大心事。于是,她沐浴之后,换上了一身自已满意的衣裳,又忍不住觉得面红耳赤。没事,喝点酒就好了,就不害羞了。于是,晚上萧晏喝了点酒,回家推门而入的时候,正撞见陆弃娘“不雅”的模样。她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屋里有浅浅的酒气。月光从支起的雕花木窗漏进来,照得她雪色中衣透亮,领口歪斜露出半截藕荷色肚兜系带,丰满汹涌而出。发髻此刻也松松散散,几缕乌发黏在她泛着桃红的腮边。更要命的是那件被酒渍浸透的中衣,湿漉漉贴着身子,透出底下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轮廓。这——萧晏瞬时脸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