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吧，你有什么看法。”张自忠问向许晨风。

一直都有将许晨风提拔成为一个参谋的打算，这小子的大局观和战略观念要比职业参谋甚至都要好许多。

作为参谋官，未必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战场经历，对于部队的行军速度更多的来源于资料参考，对于地形地势，也是来源于自己的脑补。

所以，从团到集团军，乃至于军政部，参谋的人数多得是，甚至多过了作战军官，可这其中，有将近九成以上的参谋官，都不曾亲身体验过战场杀敌的经历，不乏有纸上谈兵之嫌。

相比之下，许晨风这种具备作战能力和战略参谋能力的军官，少之又少，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晨风斗胆猜测，恐怕在司令的心中，对未来即将爆发的战役，也是没有几分胜算吧？”

当许晨风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坐在许晨风旁边位置，与张自忠面对面的莫清霜清楚的看见，张自忠握着茶缸的右手骨节微微用力，从这种细微的动作可以判断的出来，此时的张自忠，他的内心非常不平静。

莫清霜惊讶，难道，被许晨风给猜中了？

张自忠握着茶缸，手掌感受着温热的温度，沉默了大约十秒钟的时间，开口说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许晨风轻轻摇头，说道：“这不是猜，这是判断，我想，咱们三十三集团军的情况应该是不太好吧？”

顿了顿，补充道：“至少，不会如同眼前表面看到的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