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烘干。
这时黑瞎子才笑出了声:“娘子,你谋杀亲夫啊?刚才在水里,瞎子真要被水淹死了。”
说起这个就来气,凌越回眸瞪了他一眼。
知道她生气了,黑瞎子低头看了眼怀里抱着的盒子,声音有些低沉:“阿越,以后瞎子死了,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哪怕是骨灰。
带我回有你在的那个家。
凌越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时开始,他情绪就有些不对劲。
唇角抿成一条首线,凌越看着他,半晌垂眸,却给不出承诺。
只轻声道:“你就这么肯定你会死在我前头?”
说不定先死的会是她。
若真有那一天,希望有人能把她烧成灰,带不带走就无所谓了。
只要别腐烂发臭,浑身长虫子就行了。
忽听黑瞎子道:“当然肯定,黑爷好歹也活了百多年,这点本事还是能有的。”
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总不会让她死在前头。
说罢,黑瞎子笑了一声,刚才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又恢复了懒散不正经的样儿。
牵了凌越的手:“走吧,花儿爷该是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