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容忍的。
背叛他的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再安排一些人手,我要去医院见爷爷。”
“好的老板!”
阎屹洲从书房出来时,宋枳正巧披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
见到宋枳的一瞬,阎屹洲眼底所有的冷厉与阴霾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宋枳见他情绪明显好了些许,忍不住上前问道:“有爷爷的近况了?是好消息?”
阎屹洲嘴角勾起,抬手刮了下宋枳的鼻子:“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的眼睛。”
闻言。
宋枳紧张的情绪也瞬间放松下来,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笑着说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阎屹洲揽过她肩膀:“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亲爷爷。”
宋枳不以为然。
“爷爷对你那么好,我肯定要站他这边啊,况且……只要爷爷没事,你也能开心一点,我不想你难过。”
阎屹洲搂住宋枳盈盈一握纤腰,若削下巴抵在她头顶:“老婆,有你真好。”
“老公,有你更好!”
宋枳在阎屹洲怀里,感觉到他身上有些潮湿,蹙了蹙眉:“你也快去洗洗吧,穿着湿衣服当心生病。”
他方才也被雨水淋了,这会儿身上潮乎乎的,还夹杂着一丝汗味。
“你帮我洗。”
“……”
宋枳微微愣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帮阎屹洲洗澡了,突然听到他这个要求,竟不自觉回想起自己曾经被奴役的日子。
偏偏那一纸契约还是假的。
她就这么被阎屹洲骗着,做了那么多没有下线的事情。
宋枳气鼓鼓的嘟起嘴巴说:“休想!姑奶奶再也不伺候你了!”
宋枳奶凶奶凶的可爱模样把阎屹洲逗笑。
“好吧,既然你不帮我,那我只好自己洗了……”
阎屹洲一脸失落的朝浴室走去。
宋枳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想着最近他要面临的压力,竟有些于心不忍。
“好嘛好嘛,我帮你洗还不行吗!”
宋枳说着便追了上去。
在她看不到的位置,阎屹洲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宋枳进来后才知道,阎屹洲根本不满足于只是帮他洗澡这么简单。
结果宋枳才换好的干爽浴袍被弄湿。
她一脸抱怨的说:“都怪你,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不穿了。”
阎屹洲说着,便倏然扯开系在宋枳腰间的带子,浴袍倏然滑落。
“你……”
阎屹洲将她横抱起来,直接来到卧室,方才那张圆形的大床上。
“湿了吗?”
“……”
不等宋枳说话,阎屹洲坏笑着说:“我自己看看。”
“喂……”
“嘘……把上飞机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宋枳睡着后,阎屹洲再次起身来到书房,给丁黎打去电话。
“老板,邢超已经招了,是阎明卿收买了他。”
“嗯。”
“我还得到一个消息,说是老爷子两天后召开家族会议,遗嘱会在会议上公开,这两天您最好待在酒店不要出门,阎明卿应该随时都想要了您的命。”
“嘁……”阎屹洲轻嗤一声,“如果不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卑劣手段,阎明卿还没有那个本事要我的命!”
阎屹洲转而说道:“阎明俊最近怎么样?他的好弟弟把老爷子软禁了,他就没什么动作么?”
“先生他……先老爷子一步就被控制住了,还签署了放弃继承权的协议……”
阎屹洲先是一怔。
也难怪丁黎会有些抽搐,阎明俊是他老板的爹。
有个这么不争气的爹,丁黎担心说出来老板会生气,再因此迁怒于他,才会说的这样小心翼翼。
阎屹洲也只是静默了一瞬。
直接被气笑了。
阎明俊那个人渣,除了会欺负女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晚点再收拾他!
翌日。
医院,高级病房。
阎振海所在的楼层里面,所有病房都被清场,整层楼只有阎振海一人。
门外是几名负责把守的黑衣人。
美其名曰是要保证老爷子的安全,实则是把老爷子软禁了。
随着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标准身材,身上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浑身被低气压萦绕着。
“二爷。”
黑衣人见他过来,连忙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