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枳枳?”
“没什么,谢谢你阎屹洲。”
“不许跟我说谢字。”
秦枳见阎屹洲不悦,忙又说道:“好,以后不说了。”
阎屹洲脸上不满这才散开。
他握着秦枳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酒精的关系,他掌心很是炙热,就连看着秦枳的眼神也充满了灼热的气息。
整个后排座椅被暧昧包围。
脑海中是方才的婚礼现场,以及秦可欣和于凯交换戒指,宣读誓言的画面。
阎屹洲不由往秦枳身边凑了凑。
而他掌心灼热的温度,正源源不断过渡到秦枳身上。
“司机还在……”
秦枳轻声提醒。
可阎屹洲丝毫没在意,距离秦枳更近,直接把她逼到靠近车门的一角,伟岸身形像是牢笼一般将她禁锢在角落里面。
秦枳心跳蓦地加快。
呼吸间,尽是阎屹洲的味道。
是他独有的,夹杂着酒气与野性的味道。
“枳枳,我们何时也能举办婚礼?”
秦枳心口一颤。
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突然听到阎屹洲这样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宋嫣然那番话不合时宜的再次出现。
心口像是淤积了什么,不上不下就卡在那里,异常难受。
秦枳伸手抵住阎屹洲下压的身体。
“你喝多了。”
“你真觉得我喝多了么?”阎屹洲反问,忽又想起阎家那边的压力,自嘲一笑,“的确……看来我真的喝多了。”
说完,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一路无言。
秦枳下意识往他的方向瞥一眼,发现他单手撑着窗框,正看向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很快回到阎屹洲的住所,私人医生已经恭候多时。
阎屹洲将秦信诚的几根头发交给医生,并让他调取李梅的DNA同时做比对。
秦枳第二天晚上拿到结果。
结果显示,她与秦信诚没有血缘关系。
而李梅,的确是秦信诚的亲生女儿。
这就说明,李梅说的话都是真的。
秦枳握着检测报告的手蓦然用力,指节被捏的翻了白。
她咬紧牙根说:“秦信诚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不惜耗费那么多年,最终独吞我妈妈的财产,还害得她险些自杀身亡!”
阎屹洲温柔的握着她的手,眼底没入一丝狠戾:“枳枳,你想让我怎么对付他?”
秦枳狠狠吞咽了下,愤恨道:“我要夺回我妈妈的一起,要让那个害了我妈妈的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梁雅静没死是她命大。
不能因为她没死,就觉得秦信诚没有谋财害命!
他们一家就是吃人血馒头的恶鬼!
“好,我这就去办。”
阎屹洲说完,便要打电话吩咐人。
秦枳立刻拦住他:“这件事不需要你出面。”
阎屹洲骏眉一拧。
明显的不高兴了。
秦枳眼神复杂的看着阎屹洲。
他已经为她做了够多了,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不惜一切代价擦着红线的。
秦枳绝对不能再让阎屹洲为她这么做。
秦枳轻轻拥住阎屹洲,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方才还满脸不悦的大男生,突然之间眉头舒展,一脸惊喜的看着秦枳。
“我有更好的办法。”
秦枳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没入一丝掩饰不住的阴翳。
她不仅要让秦信诚付出代价,还要拿到秦氏所有的股权!
秦枳收回思绪,转而看向阎屹洲:“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
“枳枳你说。”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当年秦信诚转移资产的证据。”
“没问题,我尽快给你回复。”
秦枳深吸口气。
她不是秦信诚的女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她又不免好奇,她的亲生父亲会是谁?
哪怕秦枳没说,阎屹洲也大概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回想秦枳曾说过亲情重要的话,他在一旁坚定又温柔地说道:“枳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找到亲生父亲!”
秦枳语气急切:“不要!”
“怎么了枳枳,为什么不要?”
秦枳轻轻地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