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止住蒋越梁,
“敏敏,”
蒋越梁的眼中写满不舍,
简思敏皱了皱眉头,
“你以后也别这么叫我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次说完话,简思敏没有再掉眼泪,
给这孙子流的眼泪够多了,
姑奶奶她够够的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帐篷里面对峙着,
一个贴手而立,
一个举手戒备。
“榜首!榜首!韩大夫找你,说段教官开始发烧了。额,你们两个怎么了?”
庄严冲到帐篷里,看着两人的样子一愣,
简思敏连忙背过身去擦眼泪,
关系到病人,蒋越梁的神情变得严谨起来,
“具体什么情况?”
庄严回过神来,望着蒋越梁。
“我现在还不是大夫,我哪儿知道啊,看韩大夫的样子是慌了神了,让你赶紧过去。”
蒋越梁点点头,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蒋越梁回头看简思敏,简思敏不愿意理他,把头扭到一边,
想到段克州现在的情况,蒋越梁没有久留,他大步迈向帐篷口,转眼间消失了。
庄严没急着离开,本来他就是个传话的,
“嘿,班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榜首欺负你了?我帮你.......嗯,我帮你控诉他,”
今天见识了蒋越梁的医术,原本就对蒋越梁有点惧怕的庄严更怂了。
简思敏斜眼看着庄严,
“控诉?你就这点本事啊?”
庄严摸摸脑袋嘿嘿一笑,半个月的时间,原本的板寸头变成了毛寸,
“这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快和我说说,蒋越梁怎么你了,我帮你教育他。”
简思敏从口袋摸出纸巾吸吸鼻子,
“没事,刚才帐篷里有只大老鼠,把我吓着了。”
一听这话,庄严没有怀疑,
“看你胆小的样,不就是只耗子吗?村里这玩意有的是,昨晚上我蹲茅厕的时候还碰到一只勒。”
一个手掌那么长,一点都不怕人,
庄严嗷了两嗓子才把他呵退,
惊的戴宇航以为他掉茅厕里,准备去捞他来着。
解决完误会,简思敏问起了庄严来意,
“段教官那边情况很危急吗?”
“一根木头杆子插进胸膛里,就是取出来,上面还留个大窟窿啊。这不榜首刚走没多久,韩大夫就到处找人。说起这个,我还是头一次碰到蒋越梁这样的人,这么危急的情况硬是敢帮着韩大夫做手术,你说他进手术室的时候手抖不抖?”
庄严个话痨,说起话来嘴不闲着,很快就把简思敏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