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担忧。”
听沈重一说,沈晚儿脸色略显苍白,却仍抿唇强笑。她当然知道姬妾与侍妾的不同。而且苏寒如今已在沈府等候,还特意寻到了沈重面前。沈晚儿清楚自己无从抗拒。同时,她也深知沈重是为她着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苏寒都远胜过严冰云。若当年她先遇上的不是严冰云,而是苏寒,那该多好啊。“如此便好。 你先去打理一番,苏寒稍后便会前来见你,好好梳洗打扮吧。”沈重轻点下颌,缓缓起身,在推开房门之际,似洞察到沈晚儿心底所思,语重心长地说道:“往后,你便是有归属之人了。”沈晚儿未出声,仅以一抹凄凉笑意回应,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尽管沈晚儿素净如白纸,却也明白沈重话语背后的深意。待沈晚儿梳妆完毕后,她端坐于床榻之上,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她已知晓苏寒即将入室,而自己也将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身体微颤,内心忐忑难安。良久之后,“咯吱”一声,门扉应声而开。苏寒迈步而入,高大与肖恩则被他遣至门外。“你……来了,我已经准备好。”沈晚儿迎着苏寒进入的身影,瞥见他那令人惊艳的容颜,耳根泛红,却强忍羞涩,稳坐于床榻间,合眼闭目,一滴清泪悄然滑落,呈现出一副顺从的姿态。诚然,苏寒的出现间接引发了严冰云的自尽,可他也及时挽救了严冰云的性命。沈晚儿起初确实答应过成为苏寒的侍妾,加之沈重方才亦对她苦口婆心地规劝。虽心有不甘,但她别无选择,只能默默承受。然而,沈晚儿依旧不愿主动亲近苏寒。至少眼下还不行。待日后她与苏寒相处得久了,或许才会情愿侍奉于他。“沈**,你若不愿与我相守,大可不必如此示好,我绝不会强求,你尽可以离开。”苏寒缓步走到沈晚儿身前,指尖轻抬她的下巴,嘴角含笑说道。若是苏寒只求一时欢愉,根本无需这般费心。凭他的能力,随时都能占有沈晚儿。但他意在彻底征服她那温润如玉的心,否则即便得到她的人,又有何意义?首要之事,便是让她主动投怀送抱。“此话当真?”沈晚儿眸光微亮,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苏寒,被他触碰脸颊时,双颊染上一层薄红,轻咬唇瓣,严语间难掩几分惊诧与欢喜。自幼至今,从未有哪个男子与她有过如此亲近的举动。即便是严冰云,也只是遥遥对望罢了。而今苏寒竟这般靠近,还触碰了她的脸,令她既羞涩又心生异样欢喜。她本已决心交付自己的一切给苏寒。然而此刻,苏寒却表明愿放她离去?“自然是真的。我从不强求他人,既然你不肯主动追随于我,那此事便就此结束。”苏寒笑着松开手,踱步至卧榻旁坐下,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目光转向沈晚儿,手中把玩着茶杯,似笑非笑地说:“不过,我能救严冰云一命,自然也能夺回他的性命。”“你的兄长沈重,如今同样在我的掌控之中。”“沈**,难道你希望看到你兄长与严冰云因此丧命吗?”冷静一些!要征服像沈晚儿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最有效的法子便是找到她的弱点。而沈晚儿最大的软肋,无疑是她的兄长沈重,以及深陷险境的严冰云。在她心中,沈重的地位无可替代。只需以沈重的性命相胁,再配合严冰云的命运,苏寒确信沈晚儿终将彻底归顺于他。“你……”听闻苏寒用沈重与严冰云的生**迫自己,沈晚儿脸色微变,眼眸里满是忧虑,带着几分委屈与怒意。她早已答应成为苏寒的妾室,为何他仍步步紧逼?又为何不能多给予她一些时间?只需再多些时日,沈晚儿便能将严冰云自心底抹去。即便苏寒未曾严语,她亦会主动侍奉于他。毕竟沈晚儿心知肚明,严冰云不过借她之身,作为窥探北齐军情的踏脚石,从未怀有半分真情。,/ˉ5?¤4×看?书}× $?无¨`错±>内?容???这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单恋罢了。从前沈晚儿不惜以己为饵,救下严冰云,仅仅因她不愿眼睁睁看着他逝去。如今严冰云安然无恙,她也想彻底忘却这段过往。然而,苏寒以她兄长沈重性命与严冰云安危相挟,令她满心忧虑。沈晚儿虽听出了苏寒话中之意——或许他在怪她不够主动,甚至生她的气。但她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不知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