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忍不住心头好奇,两只玉手探出云袖,纤长的十指交叠,于沈川的脑前脑后覆盖个遍。
她没有羊婆婆地入梦之术,然而借助一些蛊术,倒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窥探他人所想......
然后......那副香艳的画面便让她哑口无言。
“......”
两手终究是嫌弃地轻推而出,沈川的脑袋受力前扑,又随即荡了回来。
柳红蔻再看这个男人之时,却只剩下了满眼的嫌弃之色:
“呸!男人果真都是下流胚子!”
她的身形再闪,一把将探头探脑的阿绣按回了屋外。
“小丫头莫不是也思春了?”
“没,我不是......”
“没有最好!那家伙心里可满着呢,可塞不下旁人。”
那双桃花眼中忽地闪过一丝艳羡之色,可终究还是一闪而逝。
柳红蔻摇了摇头,只吩咐道:
“再给他燃两支蛊神香!”
“他既然要做春梦,那就让他做个够好了!”
阿绣不清楚自己寨主为何改了主意,却也只能乖乖称是。
想了想,她又提醒一声:
“东川岁神道的使者又来唤您一叙......还是打发他走吗?”
“打发走了便是!我为蛊仙教圣女,哪有那么多时间掺和这些俗事?”
柳红蔻随意地挥着手。
眸光一闪,却是再次闪回了房间之中。
“据那小妮子所说,这家伙颇有几分智计......或许,我蛊仙教真要独立,可以借他几分力气......”
心念电转,那双美眸闪烁不定。
不知为何,她又想到了方才所见的香艳之梦......
难以言说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心头,便是她在风月场上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红了脸颊、陷入了失神之中。
万种情愫终究化作了一声叹息:
“愿你和那些负心薄幸之辈有所不同,也不枉那奇女子相爱一场......”
......
天色已然大亮,然而套房中的两人却都还温存着,一动都不想动。
赵缨似猫儿一般,慵懒地趴在那扇结实的胸膛之上。水葱般的手指,还不住地在遍布体表的疤痕上画着圈圈。
每画一圈,就多一分心疼......
“痛吗?”
“都是早些年在战场上留下来的,早就不痛了......
“再者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哪里都不痛!”
真是肉麻......但是她偏偏就喜欢听。
赵姑娘于是眉花眼笑,再度埋进了他的胸口之中。
“你这个木头,也就在我的梦中还能说些情话。”
沈川的嘴唇张了张,终究是没有说话。
只是将手臂再度抬起,一把将她揽得更紧。
“你......还过得好吗?”
“好啊,好得很!难道本姑娘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赵缨俏皮地在他的怀中拱着。
终究还是抬起了头,眉目间饱含情意:
“若是有你在,我会过得更好!”
沈川认真地瞧着她,心头一阵酸楚。
缨妹显然在说谎!
她比起以前,越发瘦了。那肩膀上的骨头,都硌得人发疼......哪里像是“好得很”的样子。
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抚着那头柔顺的青丝,星眸之中尽是怜惜之色。
他缓缓张口:“我在......”
“我在苗疆”的后两个字尚未出口,怀中的女孩竟再度吻了上来。
一时间,炽烈的情欲将他焚烧,什么怜惜、什么理智都抛到了脑后。他一把按住女孩的后脑,闭目沉浸在了口舌之间,贪得无厌地索求着......
天边那轮炽热的骄阳,似也难为情地扯过两片云彩。两个纠缠了一夜的年轻身体,便再度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良久方歇。
“啊——”
赵缨仿若久溺之人终于浮出水面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对奶白色的兔子,也随着胸腔的上下起伏而颤抖着,沈川埋首其中,亦是喘息不止。
那双凌厉的凤眸,此刻却柔媚得几乎滴出水来:
“你...你这坏种...炼体多年,是不是就等着今日?”
两条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连动一下脚趾都做不到。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又发挥出了“木头”本色。
高大健壮的身躯再度将她覆盖,那个呆呼呼的俊俏脑袋就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吐息搔得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