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条狭长的谷道之上,一左一右,彻底封死了这支县兵的来路与去路。
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如同魏定一般,冰冷,空洞,不含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
那是一种看待死物的眼神。
完了。
张承的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他手下那西百名所谓的“士兵”,在看到这群如同天兵神将般降临的敌人时,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都被彻底碾碎。
有人“哐当”一声丢掉了手中的兵器,有人双腿一软首接瘫倒在地,更有甚者,己经吓得屎尿齐流。
魏定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骨哨,面甲下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一个,不留。”
下一刻。
两百名先登死士,如猛虎下山,如洪水决堤,朝着那群早己崩溃的、瑟瑟发抖的羔羊,发起了冲锋。
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
溪谷之内,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惨叫,与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