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第一个感觉是什么?他们简直把钱不当做钱。”
“要不百万千万富翁,要不倾家荡产。”
“我马云飞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居住在一个小破房子里,只有三十多平,周围居住的要不是工地工人,要不就是收破烂的阿姨叔叔,可每天下班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围坐在一个大院门口,打牌!”
“可能一输一个星期的伙食费或者工资就搭进去了。”
“如今我们家身价千亿,但家里人从不参与这种十赌九输的游戏。”
“和一个无限资金的庄家玩,早晚会有一天赚的钱输干净。”
“我们四人创立公司,要的不是赚多少钱,是名气,是贡献,钱早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我们最终要的是人生追求。”
“这点你懂吗?”
祁同伟微微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说实话以前不懂,但现在当坐在这个位置,钱已经不是钱之后,他就懂了。
他现在要的无非就是所有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大家目光里只有欣赏,就如某个市的市长一般,老百姓听到他离开能哭着满城挽留。
能做到这个程度,祁同伟就感觉很满足。
这算是一个成长过程,祁同伟想了想,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和最开始一样想过休息了。
马云飞继续说道,“我目前所能提供的事情就只有这些,如果你觉得我们其他几人有问题欢迎来查。”
“其实自一开始我就反对华彦君的加入!可他们几个不听啊。”
“说华彦君家里是建筑公司,他们家建筑公司每年在各个地方都有生意,这样能更好与其他省外人员接触。”
“可现在呢,如果真和他合作,华彦君干的事情会让我们枪毙几百回!”
马云飞气的压着声音怒吼道。
如果不是有手铐,怕是能直接站起身。
“行。”
祁同伟微微点头,接着他等待马云飞稍微缓过劲来后,他这才依次打开摄像头。
紧接着,就是其他一些模棱两可的问题,当然这次最主要就是关于夜店目前外语问题。
他不是不相信省厅,而是有些时候不得不防。
毕竟他们督导组休息地方都被装监控了,他又能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