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被当作枪手了。”
“这一切看起来是我们钟家不留情面,对着赵家资产进行围剿,其实从一条条举报开始,他们真正的目标盯着的就是赵家资产,只是借助我们的手,将原本稳固在京州的赵瑞龙资产逐渐瓦解。”“并且我怀疑这件事规划的可能要比我们想象的更早。”“这是我目前能得到的可靠情报,这是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创始人掌控着百分之九十的股份。”祁同伟看着突然桌面上露出的图片,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桌面上。而此人正是华仲资本创始人,杜伯仲!祁同伟一直没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杜伯仲正是在东江省起家。祁同伟瞪大眼睛,也就是说,可能在杜伯仲刚到汉东,甚至刚认识赵瑞龙时候,他就已经打算将手伸向赵家资产!“赵德汉这件事暂且先不谈,那件事短时间内无法处理,甚至几个月了上面对于赵德汉的事情还在讨论之中,可这个举报人却十分有意思。”“几年前,这个举报人想要购买吕阳煤矿,可是他发现吕阳煤矿早就被其他人以低价购买。”祁同伟点点头,这点他知道,“听说是这个举报人给了丁义珍钱,丁义珍非但没有办成事情,还不归还钱?”钟小艾摇摇头,“错了,大错特错。”“之前我也以为,是丁义珍收了钱不办事才让对方举报,从而牵扯到赵德汉身上。”“可后来在审讯中才发现,赵德汉说,丁义珍确实是没办事,但也没收到钱,也就是说,这件事只是丁义珍和这个商人口头合作,丁义珍并未拿到钱之前,就已经被举报了。”祁同伟一惊。也就是说,是丁义珍答应了对方,办成事情后,对方给丁义珍一笔钱,而在此之前,丁义珍什么都没有拿,就已经被举报,从而出现了丁义珍出逃事件?“可......为什么啊?”“既然丁义珍没有拿那笔钱,他为什么要逃呢?”而当祁同伟问出这句话顿时理解了,对方都已经把赵德汉举报给侯亮平了,他丁义珍能不逃吗?哪怕没收钱,光是联系赵德汉这件事就足以让他进去。而且当时丁义珍已经在为棚户区的那二十亿利息以及大风厂、光明峰整的焦头烂额。他当然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逃走。钟小艾微微点头道,“并且我发现,举报赵德汉的这个人是直接将所有证据全部放在了侯亮平的办公室里,也就是说此人居然能够收集到如此多的证据,只为能够扳倒丁义珍。”“你觉得这件事可能吗?如果真是普通人,赵德汉干了这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只有他能够收集到完整资料?”“后来我仔细查阅,巧合的是,在山水集团被拍卖后,这个集团瞬间投入资金,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收购了除山水集团在光明峰投资上的资金,以及大路集团购买的那些地皮。”“其余山水集团资产全都被他旗下公司收购。”“如此一来,他举报丁义珍,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吕阳煤矿吗?”祁同伟琢磨着钟小艾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当时这个商人举报并不是为了举报丁义珍,而是想借用上面调查丁义珍,直到一步步瓦解山水集团之后,他想用低价收购山水集团的资产?”“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山水集团资产,而不是举报赵德汉?”钟小艾微微点头道,“这些也只是猜测,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吕阳煤矿几年前就已经被慧能集团收购,既然得不到吕阳煤矿,他就将目光投入到了汉东的其他产业上,而山水集团就是他的目标。!2,y,u,e¨d\u..-c.o?m!”“回想起来,这次的汉东之行,我们这些人也很可能被当作枪手了。”“这一切看起来是我们钟家不留情面,对着赵家资产进行围剿,其实从一条条举报开始,他们真正的目标盯着的就是赵家资产,只是借助我们的手,将原本稳固在京州的赵瑞龙资产逐渐瓦解。”“并且我怀疑这件事规划的可能要比我们想象的更早。”“这是我目前能得到的可靠情报,这是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创始人掌控着百分之九十的股份。”祁同伟看着突然桌面上露出的图片,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桌面上。而此人正是华仲资本创始人,杜伯仲!祁同伟一直没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杜伯仲正是在东江省起家。祁同伟瞪大眼睛,也就是说,可能在杜伯仲刚到汉东,甚至刚认识赵瑞龙时候,他就已经打算将手伸向赵家资产!“赵德汉这件事暂且先不谈,那件事短时间内无法处理,甚至几个月了上面对于赵德汉的事情还在讨论之中,可这个举报人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