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的背上背着一个药箱,那药箱虽然看起来有些沉重,但她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脚步轻快地朝着门内走去。
大壮见状,急忙伸手想要拉住二丫,但他的手还没碰到二丫的衣角,二丫就己经像一阵风一样,快速地跑进了门里。
大壮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二丫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只好先将马车赶到祠堂的院子里停放好。
李有序看是二丫把药箱送来,示意二丫不要乱讲话,因为怕二丫看到病人后口无遮拦。李有序打开药箱之后,随手就从针灸包里抽出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这姑娘的手腕,一针正好插在腕掌侧横纹尺侧端,这个凹陷处正是小狐狸提醒的神门穴。
随着一针落下去,就看见刁大财主的千金瞬间抬起那张驴脸,张大嘴巴“呼哈、呼哈”的叫了起来,李有序的手并没有松开银针,而是朝着旁边的众人说道:“快!快摁住她!”围观的众人这才一惊,连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帮忙摁住。
李有序这才继续往下行针,当发现银针遇到阻力的时候,李有序瞬间把银针向上一提,这上身的驴精还以为面前的郎中怕了,谁知李有序往上一提之后,猛地加大力度又把银针深深的刺了下去,这一针差一点儿就把手腕扎个对穿。
李有序这种行针方式凭的就是阅历和技巧了,此时就看见被摁住的这位女人,眼见的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突然就把眼睛一翻,嘴里喊道:“仙人、仙人,请留本座一命!”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因为刁大财主的女儿竟然说出男人的腔调来,很明显上身的驴精是一头公驴无疑。
旁边的二丫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也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那女人奇怪的相貌和现场的诡异变化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李有序慢慢地松开了紧握着银针的手,仿佛那根银针有千斤重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药箱上,身体微微后仰,似乎需要靠这个动作来平复一下内心的波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留你一命也未尝不可,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自古以来,人妖就是殊途,你跑到人间来祸害百姓,这肯定是天理难容的事情。不过,如果你能说得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否则的话,你就等着被做成驴肉火烧吧!”
此时就听一个很难听的声音哭诉的说道:“本尊原本就是山间自由自在的驴仙,只因我老婆渡劫未果,被打回凡体,结果被驴贩子给捉走了,本座好不容易找到我老婆的下落,没成想落到了刁德贵的手里,这个刁德贵本就是靠杀驴起家,才如此富有。”
李有序这才知道刁德贵就是刁大财主,此刻只见刁德贵满脸冷汗,正魂不附体听驴精讲话。驴精缓了一缓又继续说道:“他祸害我的同类也就算了,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的老婆也杀了,他本身就是杀驴的,若是我老婆痛痛快快的杀掉,我也没有啥话可说,可谁知这个死丫头竟然吃驴碗口上瘾,硬是活生生的把我老婆的下体给割了下来。”
李有序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驴碗口是啥东西?只是让他奇怪的是,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口味这么重,竟然喜欢吃母驴的生殖器官,而且还是活生生的割掉的额,想一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驴精又愤愤的说道:“这个女人,从小跟着他父亲杀驴,不仅母驴的碗口她要吃,公驴的器官她也要吃,而且每一头驴的器官都是被她活着的时候割下来,为了给我老婆讨还一个公道,我给她一个教训难道还不应该吗?”
李有序听完以后明白了,看着围在一边的众人,似乎都知道刁大财主的千金有此爱好,刁德贵更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女儿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受他的影响,由于他经常吃驴鞭并信奉吃哪补哪儿的逻辑,没成想让自家女儿也吃上了瘾,不仅如此他家的千金还继往开来,别开生面的吃驴碗口。
刁德贵也觉得女儿这个饮食习惯不好,可宝贝女儿自幼娇生惯养,说了也不听,只有顺其自然。前段时间,是从一个驴贩子手里买了一个大黑驴,这黑驴让刁德功一见就喜欢上了,因为他杀驴多年,从来还没见过这黑驴既神骏又听话,便不忍杀它顺手把它放到后院养了起来,准备出去时当个代步工具挺好的。
可是等他从镇上的驴肉铺回来才发现,这头黑驴己经被自家女儿给杀了,而且还夸这是她从来就没有吃过最好吃的驴碗口。刁德贵没有办法,心想杀了就杀了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女儿在享用完美味的驴碗口之后,竟然还对这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