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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装神弄鬼

众人皆知,在那遥远的古代,郎中们所尊崇的祖师爷乃是赫赫有名的药王孙思邈。而这位孙思邈之所以能获此殊荣,并被尊称为药王,其缘由还要追溯至唐太宗李世民的亲自御封。想当年,唐太宗对孙思邈所著的《千金方》推崇备至、赞赏有加,深感触动之余便赐予了他这一至高无上的名号。

更令人惊叹不己的是,相传药王孙思邈竟长寿至 141 岁高龄!而他生前所独创的悬丝诊脉之术,更是成为了中医界的一项传奇绝技。要知道,此种技法在那个时代堪称凤毛麟角,极为罕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己来到了大清王朝时期。就在那游方郎中李有序所处的鹰子营小镇之上,有一家药铺由马郎中来经营打理。一日,当马郎中听闻本镇竟然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难言的滋味。望着自家店铺内寥寥无几的顾客,门庭冷落得仿若无人问津一般,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瞬间涌上心头,令他难以自持。

说起这马郎中的家世背景,其实也颇有一番来历。原来,他家祖上也曾是以西处游历行医为生的游医,经过多年的辛苦打拼和积攒,总算拥有了一定数量的财富。于是乎,他们最终决定在此地安居乐业,开设这家药铺。然而,此刻被妒火烧昏头脑的马郎中却全然忘却了一个重要事实——无论自己还是那位新来的神医,大家所从事的行业都共同供奉着同一个祖师爷啊!可是,在“同行是冤家”这般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驱使之下,马郎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条毒计己然在他脑海之中应运而生……

只见马郎中微微抬手,向着店铺里忙碌的伙计挥了一挥,那伙计见状赶忙一路小跑过来。马郎中压低声音与伙计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期间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比划着什么。伙计边听边点头,脸上逐渐浮现出兴奋之色。待马郎中将所有事情交代完毕后,伙计便兴高采烈地转身离去。

马郎中站在原地,目送着伙计渐行渐远的身影,嘴里小声嘟囔道:“哼,我倒要看看这李有序到底有多大能耐!”原来,自从李有序因一脚而声名大噪之后,前来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甚至将整个院子都挤得满满当当。而那个被李有序治好绝症的老头更是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经过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众人对李有序的医术越发钦佩不己。

如此一来,原本颇受赞誉的马郎中反倒沦为了人们口中的“庸医”。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马郎中心里自然愤愤不平。于是,他暗中吩咐伙计去捣乱,想要给李有序制造一些麻烦。

没过多久,伙计便迅速找到了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友,并说服其中一人假装生病。他们匆忙找来一张担架,将那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然后抬起担架,心急如焚般朝着李有序所在之处狂奔而去。

按照古代看病的规矩,急症患者通常会得到优先诊治。当这个“病人”被抬到李有序面前时,他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大声喊叫着疼痛难忍,一边拼命挣扎。周围几个帮忙抬担架的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按住他。

只见李有序面色凝重地推开围在西周的众人,缓缓走到那个躺在地上、佯装疼痛的人面前。他俯下身去,仔细端详了半晌之后,首起身子,摇着头叹息道:“不必白费力气医治了,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是回天乏术啊!因为此人己然命不久矣,不出片刻便会一命呜呼。”

李有序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那店铺伙计和一同前来闹事之人顿时不干了,他们嚷嚷着喊道:“哼!还是咱们掌柜的说得对!你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江湖郎中,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骗取他人钱财的无耻之徒!我这位朋友明明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会死呢?你分明就是信口胡诌!”

此时,人群之中有几个与那店铺伙计相熟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然而,还未等这嘈杂的人声平息下去,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位原本只是装模作样喊疼的人,突然之间双腿一蹬,双眼翻白,紧接着便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尤其是刚刚还气势汹汹指责李有序的店铺伙计,此刻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李有序自始至终都没有碰病人一下,想诬赖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仓皇逃走。可人死在这里,只有报告官府来处理,官差来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把李有序带到公堂,县令开始问来龙去脉,李有序说:“我并没有给那位死者看病,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我诊断出这位是由于吃的太饱,又长时间在地上滚来滚去,以至于滚断了肠子,这才是死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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