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刘德信结婚,是应该回老家办一下。′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不过现在老屋那儿就三哥一家在住,其他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收拾了。
到时候全家回去的话,还要重新置办,
借都不行,结婚怎么也得用新的,这么一折腾太麻烦了。
刘德信之前想的是自己回去,走走亲戚,通知一声,在家里摆几桌请客通知一声。
老太太还把两份礼单交给了刘德信,一份是白事儿的,一份儿是红事儿的。
记录的都是村里的人情往来。
遇到谁家办事儿了,就会翻出来,看上面有没有对方的名字,决定自家去不去。
他家随了多少礼金,关乎着自家去上多少礼。
现在想想,要是回老家请客,新娘子不去也不像话。
到时候看能请几天假吧。
“明天你要嫁给我啦,明天你要嫁给我啦……”
刘德信把田丹揽在怀里,轻轻的哼起记忆里的歌。
田丹也静静的靠了过去,听着爱人的声音和心跳,享受着静谧的时光。
“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曲子?有点怪怪的。”
“怎么,不好听吗?”
“说不上来,不如你以前那会儿唱得听着顺耳。”
“嘿嘿,感觉还没过去多长时间了,咱们都要结婚了。,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会儿还有小鬼子,刘德信还在单打独斗,
转眼间,新世界来了。
“其实我老早就想着当着你的面哼一句,特别符合你在我脑海里的最深印象。”
“唱出来听听。”
“山丹丹那个花开呦,红艳艳……”
“陕州民歌?从哪儿学来的?”
“偶尔听到的,就这么一句,是不是很形象?”
“嗯,真的很怀念在那儿学习的日子啊。”
“等以后国家稳定下来,我们找时间去一趟,参观一下你学习战斗过的地方,让我也感受一下革命圣地的洗礼。”
“一言为定!”
刘德信和田丹击掌为誓,做了一个约定。
“对了,最近一个同事在打听你。”
温馨的气氛还没消散,田丹坐了起来,笑呵呵的看着刘德信说道。
“打听我?什么事儿?进城后不是开过会了吗,身份公开,还打听什么?”
刘德信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头,疑惑地问道。
“是个女同志?”
田丹抱起了胳膊,盯着刘德信的双眼说道。-叁.叶-屋_ `追.罪_芯¢章^結¢
“女同志?不能吧,我没接触过谁啊?肯定是找错人了。”
刘德信心里有点嘀咕,但肯定不是心虚,自己接没接触过还是清楚的。
“不会,找的就是你,本来是想跟我爸打听的,没有遇到才找的我。”
“那我还真不知道了。”
一听这话,刘德信更不怕了,牵扯到老丈人,肯定是正事儿。
“左蓝同志。”
“左蓝?她回西九城了?那她爱人有消息了吗?”
听到田丹说起的名字,刘德信确实吃了一惊。
还真是认识,只见过一两面儿,后来就没见过消息了。
“没有,她也只知道津门站撤退的时候,对方也跟着走了。”
好吧,刚才是在诈自己啊。
显然田丹同志是知道左蓝的具体情况的。
不过余主任也真是倒霉,还是被站长给带走了,估计去了蛙岛。
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后续一系列的白色恐怖。
刘德信之前遇上了,救了左蓝一命,本来以为两个人终成眷属,能有个好结局。
没想到还是天各一方。
“那估计是撤到南边儿了,现在光头还打算划江而治呢。”
刘德信没提蛙岛,现在蓝方还占着半壁江山,没到胜利转进的时候。
“诶,不对,她就这么首接问?对方可是潜伏人员,违反纪律了吧?”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刘德信反应过来了,这不像是老地下能干的事儿啊。
“她是私底下问的,而且余的这条线己经交到了我父亲手上,我、你和她都是参与者。”
田丹摇了摇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刘德信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社会部挂着职呢,依旧是情报部门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