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吧。
“没关系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这次还是要谢谢你。”
没成是没成，别人帮忙推荐了是另一回事，这是要计入人情债的。
袁惜楠知道这个道理。
“我听你声音很是失落，一会我们在你学校旁边的小公园见面吧，我陪你散散心。”
周知衍的声音中有急迫。
“不用了，我一个人在学校里走走就好。我会很快调节过来的，不用担心。”
袁惜楠拒绝着。
“那怎么行，事情是我先提起来的，害你空欢喜一场，我总不能就把你这么丢着不管吧。等着我，一会就到。”
“好吧。”
袁惜楠只好答应。
挂了电话，周知衍立刻开车往J大赶，生怕迟了，猎物就逃走了。
周知衍见到袁惜楠的时候，对方正坐在公园的石凳子上，手里拿着面包屑在喂池塘里的黑天鹅。
“嘎嘎嘎，小天鹅快来吃东西，这里有好吃的。”
闲雅公园是J大旁边的一个小公园，免费开放，里面有个小湖养了些鸭子、天鹅、鹭鸶这些鸟类动物。
公园面积不大，就是周围的居民们休闲散步的地方，年轻人很少，来的大多是老年人。
旁边一个扛着一支巨长的单反镜头正在拍鸟的大爷，听袁惜楠这么说，转过头看她。
“小姑娘，那是天鹅不是鸭子，天鹅不会嘎嘎嘎地叫。”
“哦，是这样啊。”
袁惜楠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如果不是“嘎嘎嘎”的话那该怎么叫？
话说天鹅的叫声是什么啊？
正在袁惜楠苦苦思索的时候，周知衍走到了她身边。
“你说你很快就会调节好，看来是真的。”
周知衍看向坐在石凳上的女孩，很小一只缩在石凳子的一边，用力伸着手，手上拿着一小缕面包屑，想要把水池里的天鹅勾引过来。
阳光透过周边的树荫洒下，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倒是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
他还以为会看见一个郁郁寡欢、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呢。
“你来了。”
袁惜楠仰头露出一个笑脸，算是和周知衍打了招呼。
她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来。
周知衍坐在了她的身边。
“朱教授的事情，抱歉。”
周知衍开了口，眼神中流露出没帮上忙的不好意思。
袁惜楠侧头看他，“你有什么可抱歉的，是我没有能力得到他的青眼，不怪你。”
袁惜楠知道自己一个经济系学生要兼修物理系，这事情看起来确实不太正常，被拒绝了也算是情理之中。
她从学校走过几条街来到这个小公园，看到了树木、花草、池水，还有悠游在池塘上的天鹅，瞬间心里的难过就被抚平了大半。
大自然真的有很强的治愈力。
等周知衍来的时候，她己经好多了。
可惜这样的她对周知衍来说不太妙，他准备的一大段看似安慰，实则PUA的台词，还怎么登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