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个消息听在陆凡耳边仿佛是晴天霹雳。
陆家要是破产了,那他的好日子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可能爸爸?我们家不是开房地产公司的吗?怎么会突然破产了?我不管你先来帝都,把我这边的事先解决了。”
对面陆父的声音有深深的疲惫,他一首以这个J大的儿子为傲,从来都是想要什么给什么,现在破产了,儿子最关心的还是他自己。
陆凡听着对面没有回复,疾言厉色了起来,本来还算俊朗的五官变得扭曲,丑陋得不行。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让你来帝都,你听见没有!”
陆凡的声音尖锐起来,整个身子紧绷着,下一秒就要暴怒。
一旁的警察将他手中的电话拿了过来。
“喂,你好,我这里是柳西派出所,你儿子涉嫌绑架案,因为他还是在校学生,方便的话请你来一趟。”
陆父听到“绑架案”几个字头脑有些晕眩,他以为自己儿子就是吓唬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会是绑架案?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不会那样的,他最多就是吓唬吓唬同学。”
陆父因为自己对儿子的滤镜太深,就算他从小到大惹出了无数的祸事,还是觉得自己儿子不过是有些调皮而己,算不上坏。
“我们不会搞错的,他现在己经被我们带到派出所了,你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还有他要求请律师。”
警察说完把电话转给了陆凡。
陆凡接过,那边传来陆父焦急的声音,“儿子你别害怕啊,啥事儿还有爹呢,我一会抽空就赶过来,最快三个小时就能到。”
陆凡听着陆父的关心的声音,内心升起的恐惧又消失了一些,嘱咐了一句,“那你快点啊。”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他就翘起了二郎腿,又摆出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
警察看着他摇了摇头,知道他一时半会不会松口,就和他说了歇息一会,离开了审讯室。
没有手机、没有其他人,陆凡就这样干坐着等待陆父的出现。
几个小时后一身风尘仆仆的陆父出现在了陆凡的面前,他是搭了顺风车上来的。
破产后他被限高了,连火车都坐不成。
陆凡看见父亲一惊,印象中父亲都是一副春风得意的老板模样,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狼狈。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陆父看着陆凡沉默了一会,还是把事情和他说了。
“我们的一个工程项目本来都盖得差不多了,但突然被上面查封说是用地手续不规范。项目整个停滞之前投入的钱抽不回来,然后其他股东来逼我要钱。我也是没辙了!”
“怎么会?就一个项目而己!”陆凡不相信,他们家几个小目标的家底怎么可能被突然搞垮?
他不知道的是他家那几个小目标的家底是算上各种不动产的,这几年叶家太过自大摊子铺得大,看着繁花似锦,但其实容不得一点意外发生。
陆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好说,“这事怪我,之前经理团队就评估说这个项目风险大,我没有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陆凡看父亲这样,这才信了家里破产的事实,他整个人彻底软了。
之前被从学校带走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感觉,还觉得不过是小事而己。
但在确信家中破产之后,他失去了所有跋扈的底气。
慕容晓在知道陆凡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惊喜地挑起了眉毛。
她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之喜,陆凡真是太能作死了。
自己让家里动手停了他们家一个项目,然后又撺掇了那些股东去找陆父闹事,这才把陆家弄破产了,陆凡就把自己送局子里去了?
打听清楚了具体情况后,慕容晓对袁惜楠有了些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被陆凡那样报复。
慕容晓给袁惜楠发了条信息给袁惜楠。
“你还好吗?需要帮忙的话就说。”
此时的袁惜楠正在接受着傅鹤芝的投喂,她其实己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傅鹤芝就是不让她出院,说一定要养好了再说。
傅鹤芝坐在袁惜楠床旁边的椅子上,手里削着苹果皮,告诉了袁惜楠一个消息。
“惜楠,我给你说个好消息,陆凡己经被抓了,很快这个案子就能破。等他被关进去了,我也能放心地送你回学校了。”
原来傅鹤芝不让自己回学校是考虑到这个啊,袁惜楠觉得有些暖心。
“那太好了,那个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