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烽火台......”曾瑶的声音突然颤抖。
我们来时方向的天际线,本该竖着改造箭楼的位置,此刻正翻滚着漆黑的浓烟。
那烟柱扭曲的形状,像极了神秘人临死前用蒸汽喷出的二进制代码。
我握紧还在发烫的司南残片,磁针的碎末在掌心拼出卦象。
曾瑶突然按住我流血的手腕,她的指尖沾着我的血,在《考工记》扉页画出血色齿轮:“公子你看,这个标记的齿数,和胡商运来的陨铁零件......”
夜风卷起燃烧的羊皮纸,带着焦味的灰烬在空中组成河图洛书的图案。
当一匹失控的青铜马撞破沙丘时,我认出它额间的编码——正是我们上个月销毁的那批问题农具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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