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考虑，但你要尽快做出决定。时间不多了，他们不会一直等下去的。”

离开劳伦集团，陆依然立刻给顾辞修打了电话。

“怎么样？她肯说了吗？”顾辞修问道。

“她还在犹豫，不过我能看出来，她已经开始动摇了。”

陆依然说，“我们得尽快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我已经让宁东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顾辞修说，“你也别太着急，注意安全。”

……

陆依然正发动车子准备前往白如月的工作室，车载蓝牙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苍明”的名字。

她按下接听键。

“陆总，孙丽华来自首了。”苍明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什么？！”陆依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在哪自首？什么时候的事？”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心头一沉。

“半小时前刚进去。”苍明顿了顿，补充道，

“她带了一整套证据，包括购药记录、和中间人联系的聊天记录，还有一份手写的忏悔书，说是自己一人策划投毒，现在幡然醒悟。”

陆依然皱紧眉头，关掉引擎靠在椅背上：“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看着挡风玻璃外流动的人群，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中控台——

这太蹊跷了，孙丽华这种贪生怕死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认罪。

不到十分钟，陈意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背景里是键盘急促的敲击声和同事们的议论声。

“陆总，您看热搜了吗？孙丽华自首的消息已经爆了！”陈意宁的声音带着慌乱，

“#孙丽华承认投毒劳伦珍珠#直接冲上第一，评论区都炸了，好多媒体已经发了通稿……”

陆依然打开手机热搜，红色的“爆”字刺眼夺目。

点进话题，满屏都是网友的讨论，有人贴出孙丽华被警方带走的照片，还有人扒出她欠赌债的旧闻，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

她刚回到公司，陈意宁就抱着平板冲进办公室，屏幕上是实时刷新的评论区：

“陆总，现在舆论几乎一边倒，都说孙丽华自首等于实锤了，劳伦珍珠肯定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