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陆依然依旧坚定。

“一定。”

唐毅眉宇挑了挑，似乎对陆依然产生了兴趣，他走到陆依然面前，微微俯身，手里还拿着枪，冰冷的枪管抵着她的下颌，陆依然甚至能闻到一股火药的味道。

“长得这么好看，性子这么烈，我喜欢。”

“要不你别跟顾辞修了，跟我吧，当我老婆。”

陆依然轻笑，淬了他一口，接着，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唐毅倒也不闹，露出人畜无害的虎牙，却笑得阴森。

“你知道么，你老公的悬赏令是我同意发出去的，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别看我现在对你笑嘻嘻的，热闹了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陆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那个暗网是你的？"

唐毅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陆依然思索着什么。

这时，唐毅旋转着手上的枪支，笑道：“你不是想知道顾辞修的下落么？可以，但是，你得陪我玩一个游戏才行。”

“五发子弹，我们轮流开枪，只要你没中弹，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陆依然问他：“那要是你中弹了呢？”

唐毅无赖地耸耸肩。

“我不对自己打，我打空气。”

子弹落入弹巢的声音格外清晰，他快速转动弹夹后抛给陆依然，张开了双臂，下巴抬起，像是欣赏着一处怪诞的戏剧。

“来吧，享受这场游戏吧。”

陆依然捡起地上的枪，皮笑肉不笑，以极快的速度对着自己开了四下，

动作干脆，唐毅的姿势都没有摆好，就结束了。

第五发。

陆依然直接对准唐毅，他身后的保镖立马举起手里的武器对准陆依然，她丝毫不惧。

“真想杀我，我早死了。”

唐毅瞳孔闪了闪。

刹那间，陆依然几乎是闪现到面前的，她一把拽住唐毅的衣领，借住惯性跳到他的身后，一把小刀抵在他的脖颈。

“枪里不一定有子弹，但我手里的，是货真价实的匕首，”

平静的夜空中，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