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需要我龙傲天的地方，你只管打招呼，我一定鞍前马后，绝无二话！”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义薄云天。

……

等龙傲天他们走后，陆依然才向顾辞修开口问道：“辞修，我算有功吗？”

顾辞修摸着下巴。

“有功，但也有大过。”

陆依然无可辩驳。

那人服毒自尽时，陆依然便知，自己贪功冒进了。

如果是顾辞修注意到叶青青这边会和别人联络，他也许有办法能够顺藤摸瓜，把这个暗处的棋子变成自己手里的一根线，找到背后的人。

但她想见宋荣止，更想宋荣止能见陆敏一面。

这些，是需要功来换的。

“依然，你来龙城要是有别的事情想做，或许，你可以告诉我。”

“我想见宋荣止。”

顾辞修蹙眉，问道：“还想问关于药材的事情？”

陆依然摇头。

“他的初恋情人，是我姑姑，有些往事，我也想找他问明白。”

在顾辞修的安排下，陆依然见到了宋荣止。

警方已经断案，刺杀的事情和他无关。

可宋荣止不知为何，一定要把这个杀人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警方都怀疑，他是亲眼看到宋荣齐死在自己面前，受了刺激，精神出问题了，已经打算找心理医生来做评估。

陆依然再次见到宋荣止，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像是枯败的朽木，浮萍无依地依在墙角、

他还是喜欢看着窗外，只是两眼空洞，不知道真正入了他眼的，到底是什么。

听到有人走近，宋荣止转过视线，看到是陆依然，莫可名状地笑出了声。

“小姑娘，你不会是来感谢我救了你一命吧？”

“没必要，那些人本来就不想杀你，我不过是顺手把你拉到桌子底下，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只是想用你来挡子弹呢？”

他闭上了眼，下巴冒着细密的胡茬，两颊内凹，脸色苍白。

陆依然坐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