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领头的狞笑着举起刀,向我劈来。
就在此时,我猛地侧身一闪,右手一扬,一枚事先藏好的飞针精准地射入他持刀的虎口!那人痛呼一声,刀落地面。我看准时机,脚下一蹬,整个人向前疾冲,趁乱将那名手腕上有烙印的男人牢牢制住!全场为之一静。“说出你们背后的主使是谁。”我冷冷开口,手指扣住他的手腕,“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大理寺的审讯手段。”那人咬牙挣扎,却不敌我力道,额头冷汗直冒。远处,黑暗中似乎有人影一闪而过。我心中警铃大作——真正的敌人,恐怕才刚刚现身。我死死扣住那人的手腕,他额头上冷汗直冒,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却始终不肯开口。我低头一看,那个烙印果然与系统中记录的标记完全一致——倒三角形,边缘锯齿如蝎尾,这是邱庆之手下黑市势力特有的印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的人。”我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你们今晚不是为了抢钱,而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底细。” 那人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但依旧紧闭着嘴。我眯起眼睛,扫视四周。其他盗贼已经停手,显然他们并不想贸然再动,而领头之人正捂着虎口在地上打滚,鲜血从指缝间渗出。阿里巴巴和陈拾站在一旁,一人握刀、一人举棍,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黑市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我知道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必须速战速决。我凑近那人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要是不想被押进大理寺大牢,就老实告诉我,那些失窃的珍宝现在在哪儿?”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我又添了一句:“你以为你们能永远藏得住吗?你们的主子早就在大理寺挂了号,邱庆之的手伸不到黑市外头去。”听到“邱庆之”三个字时,那人明显身体一震。我悄悄打开系统中的“嫌犯心理分析”模块,屏幕上浮现出他的情绪波动曲线——恐惧、挣扎、犹豫……然后,逐渐趋于平稳。他要开口了。果然,他喘着粗气,低声说道:“东西……在码头……北边废弃的第三号仓……还没来得及转移……”我心头一喜,面上却不露分毫,继续逼问:“还有谁守在那里?”他咬牙不语。我笑了笑,松开他手腕,退后一步:“行了,谢了。”他惊愕抬头。“你以为我会带你回大理寺?”我拍拍斗篷上的尘土,冷冷道,“你的命不值钱,但你的消息还够换你一条活路。”说罢,我转身对阿里巴巴和陈拾使了个眼色:“走。”我们三人迅速穿过混乱的黑市人群,身后隐约传来一阵骚动,但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今晚的行动已经让邱庆之注意到了我们,接下来恐怕会更麻烦。回到大理寺已是深夜,李饼正在书房等我们。“怎么样?”他抬起头,目光锐利。我把盗贼供出的消息简单汇报了一遍,语气平静,但内心却激动不已:“他们在码头有隐藏据点,第三号仓库,很可能藏有我们一直在找的珍宝。”李饼听完,眉头微蹙:“码头那边属于兵部管辖范围,我们无权直接进入。”我心中一沉。果然,人与社会的冲突才刚刚开始。不出所料,第二天清晨,朝堂之上便有人弹劾孙豹,指控我在黑市中与盗贼勾结,意图掩盖赃物来源。矛头直指大理寺,意图将整个案件引向政治化处理。“此乃诽谤!”卢纳怒不可遏,在朝会上拍案而起,“大理寺办案历来光明磊落,岂容宵小诋毁!”但朝堂上仍有不少人借机攻击我们,尤其是兵部尚书上官琏,态度暧昧,明显不愿配合调查。这背后,显然是邱庆之在推动。“看来,是我们动了他的奶酪。”我在心里冷笑。李饼冷静地对我说:“你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给对方更多把柄。”我点头,但心急如焚。我们已掌握关键线索,若不立刻行动,珍宝极有可能再次被转移。“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证据。”我对陈拾和阿里巴巴说。两人坚定点头。于是,我们决定连夜前往码头,秘密调查第三号仓库。夜风微凉,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码头区域广阔而荒凉,第三号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最北端,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盏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我们悄悄靠近,却发现仓库大门虚掩,门缝中透出一丝奇异的光。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