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思考着他的异常表现和玄冰窖坍塌的关联。
此时,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嗡嗡作响,我担心这剧烈的心跳声会被别人听到,暴露我内心的紧张。
圣人的九凤步摇突然停止颤动。
满朝朱紫此刻都看清了陈九腰间玉佩——那本该镶嵌东珠的位置,此刻嵌着的正是星轨仪缺失的璇玑玉衡。
李饼的刀锋映出我腕间同命蛛的异动,那些丝线正沿着地砖缝隙爬向邱庆之的皂靴,我能感觉到腕间同命蛛轻微的颤动。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但呼吸声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我害怕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精彩!”卢纳突然抚掌大笑,将今晨收走的巡防图抛向空中。
!羊皮纸在穿堂风里猎猎展开,那风声和纸张的猎猎声交织在一起。
三百禁军布防标记正与我系统里的刺杀路线......严丝合缝地重叠成玄武吞天的凶煞局,我小心地掩饰着系统的作用,不让他人察觉。
我的双腿微微发软,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我还是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邱庆之的私印在此时突然泛起血光,我藏在舌底的冰针开始融化——那是从血池幻影中提取的记忆残片。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时,圣人掌心的金箔突然显现出暗纹,那分明是......
圣人指尖抚过金箔暗纹的刹那,那些用鲛人血拓印的星轨突然开始流动。
我听见邱庆之喉间溢出极轻的碎玉声——那是他藏在后槽牙的毒囊被咬破的征兆。
系统立即在视网膜标注出三处经脉逆流的光斑,我装作整理袖箭,腕间同命蛛的银丝已缠住他足三里穴。
此时金銮殿内众人的表情都变得惊恐起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的双手在袖中不停地出汗,手指微微颤抖,我担心这样会影响到我操作同命蛛的银丝。
“圣人请看。”我屈膝时故意碰倒青铜冰鉴,融化的雪水漫过邱城隍的皂靴底,露出半枚带牙印的蜡封,“三日前陈统领在朱雀街收到的密函,封泥纹路与南诏国书上的孔雀翎印记......”在说话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连忙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镇定一些。
卢纳突然用象牙笏板挑起那团软蜡,晨曦恰好穿透他腰间的水苍玉佩。
当孔雀翎的投影与蜡封残纹严丝合缝地重叠在蟠龙柱上时,陈九的护心镜突然迸裂——藏在夹层里的半张舆图正飘向李饼的刀尖。
此时,大殿内一阵骚乱,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但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时刻留意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好个一箭三雕。”圣人的步摇突然指向大殿穹顶,那些鎏金藻井的暗格里传出机括转动的轻响,“用玄武局牵制大理寺,借星陨矿扰乱漕运,最后让南诏死士伪装成流民冲击宫城——”此时殿内众人窃窃私语,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邱庆之的冠冕突然坠地,十二旒玉串在血泊中映出诡异星图。
我趁扶他时用冰针挑开其衣领,锁骨处新鲜的红痕正与系统标注的“七月流火”刺杀案伤口吻合,我只能独自在心里借助系统的提示进行判断。
我的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不敢去擦拭,生怕一个动作就会暴露系统的存在。
当李饼的刀鞘压住他颤抖的指尖,那些用西域朱砂绘制的符咒终于在阳光下显形。
“圣人圣明!”陆城隍突然伏地痛哭,蟒袍上的金线蛇却诡异地游向殿外。
我假装被蟠龙柱阴影绊倒,袖中铜钉精准刺入他后颈天柱穴。
藏在那里的蛊虫甫一落地,就被李饼刀锋上未干的血迹灼成青烟。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我害怕这突然的动作会引起别人对系统的怀疑,好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蛊虫吸引了过去。
圣人的九凤步摇忽然指向我:“孙卿可知这金箔真正的秘密?”
系统在此刻突然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