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似普通的碎石,在月光折射下竟显出与星宿佩相同的光晕,那光晕柔和而神秘。
当第七块碎石归位,悬浮在空中的星轨突然投射出工部地下密道的全息图,那全息图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是找礼器。"
我扯下蹀躞带暗藏的银丝,系着碎玉的丝线在星轨中绷成琴弦状,那丝线的紧绷感让人感到一阵紧张。
"他们要的是永徽三年埋在地脉里的东西。"
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展开成满月状,扇面金线随着星轨阵的转动开始剥落,那剥落的声音细微而清脆。
当最后一缕金线坠地,密道入口处的青砖突然塌陷,露出底下蜿蜒如血管的靛蓝色纹路,那纹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系统警报声骤然炸响,那警报声尖锐而刺耳。
视网膜上跳动的倒计时比子时更令人心悸。
李饼的剑鞘拦住我要跳下的身影,自己却率先踏入幽暗,那幽暗的地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孙姑娘可听过'阴兵借道需生人引'的说法?"
地道里的空气泛着铁锈味,那味道刺鼻难闻。
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突厥文字正在渗出靛蓝液体,液体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作响。
阿里巴巴举着的火把突然爆出绿焰,那绿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照出前方九个呈北斗状排列的青铜瓮,青铜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
当我的影子掠过瓮口时,沉寂二十年的器皿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那嗡鸣声阴森恐怖。
"退后!"
上官檎的团扇旋成圆盾,却挡不住瓮中喷涌而出的靛蓝雾气,雾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系统紧急启动呼吸过滤模式,但视网膜上还是蒙了层血色——那些雾气里飘浮的,分明是缩小版的大唐边关布防图,那布防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李饼的剑光劈开浓雾时,我们终于看清石室尽头的祭坛,那祭坛散发着一股庄严而神秘的气息。
九星琉璃盏端放在玄武岩雕成的星盘上,盏中盛着的不是灯油,而是与盐箱中如出一辙的人血朱砂,那血朱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原来陆城隍不过是枚棋子。"
我摸着祭坛边缘新刻的刀痕,系统年代检测显示这些痕迹不超过十二个时辰,那刀痕的触感粗糙而冰冷。
上官檎的团扇突然指向琉璃盏底座,那里嵌着枚刻有邱庆之私印的铜环,那铜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
正当我要启动系统扫描,整个石室突然剧烈震颤,那震颤的声音震耳欲聋。
卢纳的声音隔着三层石板传来:"圣上有旨,即刻封闭工部密道!"
碎石如雨坠落时,我最后瞥见祭坛背面闪过道银光,那银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是个与星宿佩极其相似的纹章,却多出三道系统无法识别的蛇形刻痕,那刻痕的形状让人感到一阵神秘。
李饼拽着我冲出密道的刹那,身后传来琉璃盏碎裂的清响,混着某种远古巨兽苏醒般的低吼,那声音低沉而恐怖。
月光下的大理寺庭院静的可怕,那寂静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我摊开掌心被碎石割破的伤口,凝固的血珠里凝着星轨阵残留的靛蓝光点,那血珠的触感黏稠而冰冷。
系统突然弹出警示框,那些本该被焚烧殆尽的突厥文字,正在我血液里重组出陌生的星象图,那星象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上官檎染血的团扇轻轻覆在我手背,那团扇的触感轻柔而温暖。
"小孙大人可听说过,北斗第九星又叫作'死门缝里的窥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