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为什么何欢喝得这么醉,他也喝得这么醉?
他是不是也在害怕?
我轻声说:“我不走啊,永远都不走。”
看到前面的代驾司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贴在他耳边问:“封信,你不是叫我来开车的吗?”
“不是……”
他语声呢喃如孩童,含糊地嘟囔了几声,眼皮似有千斤重,静静地垂下来,如瀑的睫毛乖巧地盖上了,像倦鸟归林。
“只是,想你了。”
说完这句,他沉沉睡去,酒品很好,不吵不闹。
车窗外长街卷起花香,霓虹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