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和奎生去了何处?”彩儿将脑探出去瞧了瞧,不解问道。
沈万娇翻看着母亲的手札,冷声迎合着:“不清楚。”
“左公子的事情,莫要插手过多。”
闻言,彩儿将脑袋收了回来,长舒一口气:“只是,没有奎生在,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在时,旁人可是连瞄都不敢往此处瞄一眼的。”
“无妨,我们走的事官道,不会有歹人的。”沈万娇长舒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
只是说起左翎,准确来说,是假左翎。
嘴上不说,可心中却是好奇的。
彼时,汉阳。
“公子,查到了,当年的确是有过蝗灾,只是赈灾粮与银子却是汉阳乡绅捐助的,朝廷的东西,根本没有送来。”
奎生眉心紧蹙。
李承佑捏着茶盏的指尖有些泛白。
既如此,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宜州与汉阳,早已被沈流云搜刮了个干净。
“不过,前些年,瑞王也曾来国此处。”奎生再次开口。
话音落下,李承佑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但来此处,也不过是查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像是在找一个叫做琼花的姑娘……”奎生挠了挠脑袋。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李承佑瞬间警惕起来——琼花,沈万娇!?
他为何要打听沈万娇的下落。
难道是知晓了当年自己坠下悬崖一事?
李承佑眉心微蹙:当年贵妃陷害自己一事,先帝已经压了下来,最后贵妃暴毙,先帝虽说怀疑过自己,可却从未提起过此事。
难道……
李承佑揉了揉眉心,如今再多的担心都是无用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去找到沈万娇,确保她是安全的。
事不宜迟,李承佑站起身来:“出发,去潮州。”
宜州城到潮州五百里,沈万娇日夜兼程,第九日赶到了潮州城外。
相比于宜州,潮州却多了几分炎热。
城门官兵瞧过过所,沈万娇便进城去。
“小姐,我们何时去拜访表姑爷?”彩儿将信件收好,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