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葭第二天就去找了伍子阳。
伍子阳脑袋一拍——闹半天是我徒弟啊——也就果断答应。
再一听他忘事儿与摔瘫痪,都是因无意撞见母亲奸情所致,当场破口连骂了甄氏三声“癫妇”。
果然他讨厌甄氏是该的,偷|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有更过分的。
这事儿得管!
不过伍子阳也说好了,事关他徒弟,此事他可以出手,但别的事可不要找他,他懒得趟浑水。
过几天他就要走。
当天下午,穆葭从门缝里看出去,就见伍子阳架起了徒弟的胳膊。
“走!为师带你看看上头的风景!”不由分说,把徒弟拎上了屋。
师徒俩坐在屋顶上,一个喝酒,一个怂得脸都僵了。
穆葭盯着丰楚攸的怂脸,没忍住笑。讨厌鬼,你也有今天。
丰楚攸坐着一动不动,脸上果然又出现了迷茫。他无心看风景,倒是盯着瓦片愣愣的,似乎要想起点儿什么,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伍子阳擦了把嘴:“怎么样,上头风景好吧。为师跟你说,你把这瓦片揭开,下头风景说不定更好。”
丰楚攸捂住了头。
穆葭见他眉心渐紧,应是脑袋愈发疼痛了,连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师父,徒儿不大舒服,可否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