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闹的。”
穆葭依稀记起来,当时她去了韦氏跟前侍奉,跪了大半日,回去就看见一群婆子从金嫱儿屋里出来。
金嫱儿趴在地上,披头散发,胸口沾着一片褐色的药汁。
“喝了避子汤,还是怀了,这个孩子……”
她哽咽了,没说下去,“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人豪。他若闹起来,一则荒废学业,二则也会连累你的。”
穆葭愣愣地点头。别人的事,她当然不插手,只是有些心疼嫱儿姐。
金嫱儿:“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佛口蛇心的多了去。阿葭,你是个心思简单的,切记不要轻信他人。”
穆葭不知嫱儿姐为何要和自己强调这个,但还是郑重地点头。
应了这一句,金嫱儿便赶她出去了,劝她不要搅这趟浑水。又过没一会儿,真的有一碗落胎药送进了金嫱儿的房间。
傍晚时分,两盆血水先后端出金嫱儿的房间。
甄氏就站在房间门口盯着,吩咐谁也不许透露给三公子知道,谁敢多说谁等着撕嘴吧。
韦氏那边则称了病,丰人豪一下学就留在了正院侍疾,对东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穆葭坐在窗边,看着院儿里丫鬟婆子跑来跑去,只觉得人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