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发现奸情,丰岩睿说什么都不干了,闹着要跟哥哥势不两立,要打死甄氏。
甄曼娘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碗毒药毒死了他。
他一死,丰家两房倒至今还好好的,面子上起码是过得去。
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为官作宰,在官场叱咤风云,可论决断却连甄曼娘都不如!”
可惜甄曼娘还是不够心硬,舍不得她那疯癫儿子。唉,这些小的没一个能成事!
可惜啊,她纵然清醒,却不能替儿子做主,这里头的牵扯太多,不像除掉文觉那么简单。
楚攸是个隐患。
自小是爹不疼娘不爱,最爱和哥哥玩,却又被哥哥害得躺了床,这些年他越发长了本事,也越发偏执,若有一日知道了真相,全家都别想好。
至于那穆氏,今个被霸占了去,若是又生下孽种,麻烦可就更多了。
老夫人唉声叹气,只盼着东院能自个儿烧起一把火,把那几个麻烦全烧死了好。
却说东院。
丰楚攸脱了斗篷,扯开衣领,吓得穆葭浑身汗毛林立。
下一秒,他却并没有朝她扑来。
他扑向了桌子,打开温壶倒出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仰头猛灌下去。
浓烈的药味霎时充斥在人鼻腔,好苦……光是闻着都苦死了。